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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心水倒多了,讓她叫疼。劉沛額間生出細汗,眼見紅塊在慢慢消退,她才胸口的氣才緩了緩,仍舊仔細地對上微腫的區域滴水,「涼嗎?」,瞧周蝶夢大腿其他白嫩嫩的面板泛起小小的雞皮疙瘩,劉沛低聲問道。
「嗯……還好。」手指罩住自己的嘴,周蝶夢舔了舔唇,抽腿仍抽不動,「你的,你的腿也濺上了。」
劉沛猛地正眼瞧她,看她躲閃的樣子,她低下頭,又仔細慢慢滴了些水。一時窗外無話,水泠泠蹦在地面。
周蝶夢抓了抓椅子,又搓手攥緊裙子,看她不說話,她也憋住。
放下水瓢,鬆開她的腿,劉沛站起身,冷靜朝她說道:「我沒事,我又沒有客人要替我贖身。房間裡有燙傷藥,你坐好,我去給你拿。」
抬眼見那人迅速走遠,周蝶夢暗自垂下腦袋,聽門框吱呀推開,又輕輕合上,在聽她腳步聲徹底踏沒了,突然自慪氣說出那些難聽的字,可嘴為什麼總是對她管不住,明明對客人都可以笑眼顏開,為什麼?流離失所,天災人禍,心思戡亂,她弄不清楚,只想隨心點簡單地活下去,誰知這仗會打到何年去,只要活著開心點活著,不就對得起大家和自己了嗎?但沛兒好像不這麼想,最近真的漸漸弄不懂她了……門懶懶響了聲,眼裡乍然撞進一人,周蝶夢心嘭地猛跳一番,最近,她好像連自己也不明白了。
健步上樓取藥又迅速往下沖,唐裙總不如她們族群的短褲方便。劉沛一推開門就瞧見她坐在柴草堆旁邊,一條白皙發亮勻細有致腿單單孤在粉裙外,她一時推門慢了,就見周蝶夢霎時轉過頭去,貌似還在同她賭氣。
肚裡塞了一堆話,到了嘴邊,周蝶夢又嗆了回去,伸手要蓋住自己的腿,棉絲敷在那紅紅的肉皮上,又涼又刮,嘶地叫了一聲疼,聽劉沛走進了,她才把那嘶聲掩掉,看向對麵人裙角的水漬,說道:「謝謝,我好多了,不用上,你給你抹吧。」
「你不抹的話今晚就會發紫,明日便會發黑,再過兩日黑透了,皮裡的肉就會爛掉,到時候……」劉沛開啟藥盒,一股水蓮花的濃香瀰漫,瞧她作勢要起身,但手指一鬆一弛扣上凳子邊緣,又給硬坐了回去,回她道:「即如此你怎麼不給自己抹了。」
手指挖出一堆濃白藥膏,劉沛蹲下逕自輕撂開周蝶夢裙子,說道:「我沒你嚴重,剛剛上樓已經擦了點。」
「謝謝,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搶似地從她手裡取過盒子,周蝶夢摸了摸發燙的耳垂,立即背過身,掀開大腿以上的裙裳,見只有發紅,便抹了一小層白藥膏敷上,聞著香,一塗上火辣刺痛比之前更疼,她小聲叫了兩句,聽沛兒沒答語她,也自暴自棄輕視起來,「不塗了,這藥肯定壞了。」
手裡的藥盒被她取走,「不塗就不塗吧。」
「嗯……」兩指尖軟軟拉住裙子,周蝶夢呆應了聲,發誓不再理她。
思緒迴圈立誓,周蝶夢還沒來得急從一團亂緒中抽離,就見一道人影快速閃過她身前,接著自己腿上就是厚厚的一層膏藥。刺痛脹紅感從大腿鑽進脾,又滲進心脈,腦袋也因嗅到那過於濃香的味道,發脹發燙,她立馬抖腿顫巍巍,朝面前這笑盈盈不知悔改的哭嚷道:「你鐵皮人做的!不知道疼!」說著就要伸手抹開那團痛東西,還未碰到就被劉沛抓住,「馬上就不痛了,你再數三十下。」
「三十二十十五,九八七三二一!還是痛!」咬緊上下牙,周蝶夢使不出勁抽走手。
「耍賴太明顯了,加五下。」
「你才賴,說的不塗又塗上。」燒燒的脹痛感消失了點,周蝶夢哼聲說了劉沛一道,再看自己腿上的藥膏真變薄了點。
「對的對的,我賴你了,不疼了吧?」鬆開她手,劉沛又半蹲下仔細尋摸著這塊肉的情況。
盯著劉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