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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域明左右探了兩眼,上前一步側身踏進書緗閣,在她耳邊隔了些距離道:「這兒不方便說話,姑娘還是同我回屋裡講吧。」
「等一下!」阮娘從門旁聽到他們對話,急忙深吸了口氣走到唐零兒跟前,對左域明笑道:「公子請等一下,平白無故可不能帶我們零兒走。」
「哦?我若偏帶了呢?」清帛見左域明手在劍把上打轉,悄悄拉住阮娘往自己這邊靠,可她卻跟沒反應似紋絲不動,繼續對那人喜笑晏晏。
「沒這規矩的,我叫其他人先來陪你可好,還有門外幾位哥,來,來,快進來。」
「翠兒,琴兒,你們來陪這幾位大哥好好喝幾盅。」邊說著還叫人將燈亮上,討好似地敲了其中大漢的胳膊,邊笑邊呼喚他們坐下。
大漢們穿了盔甲,厚重扛實,黃牙在阮娘向他們招手之後立即露出來,隨後又立馬冷臉面無表情。
翠兒唇角扯笑,看站在簾後的姐妹都將自己看著,瞧琴兒先向門口走去,才慢吞吞從人群中透個人影來。
「真是客氣了,今日之事不專門為此,請阮娘為我和零兒姑娘騰出個空地即可。」眯縫眼笑,語氣裡多了絲不容置喙。
「阿孃,無事的。」唐零兒側身沒去看他,繼續對阮娘低語道:「他曾來過此處,如若真對我有何不利,也不必等現在了。」
「哈哈,阮娘不必擔心,我只需問零兒姑娘幾個問題確定一下便知。」左域明甫話一出口,眼神凌厲便如同堂內妖風打量一圈這書緗閣裡個個面上表情,就瞧這阮娘嘴唇半垮,復而又彎笑:「這我有什麼好擔心的,不過是問些話,去,只管去。」
「好,你們就在下候著,勞阮娘找幾個姑娘趣趣他們了。」推開一步身,左域明利索地從腰間遞出手掌大小通寶,翻開阮娘手沉甸甸放了上去。
「哎喲,怎麼還不點燈吹樂,客人也等急了!」阮娘見狀審視奪度立馬堆滿笑,書緗閣內倏然人聲攢動,燈火通明。小門小戶大都沒見過這麼大塊金子,紛紛活絡心思,身子鬆垮從簾後踱了出來,斟酒獻樂送笑,哪敢管門外趴地醉漢,唯阮娘吩咐阿恆將流血多的那人送進藥鋪,再回看桌上清酒澄澈無色,攀附在杯身還存有極細粉末,抬眉凝思,堂外還尋不到人,長喚了口氣,心尖尖跳動還停不下來,阮娘心道:該來的終究來了。
行路緩,唐零兒耳尖聽身後動靜,那名叫左域明的男子輕手輕腳仿像個空人樣跟在她後面,進了門也只有門關的音,無腳步聲,與安衾思身量不相上下,也同他一般輕飄飄抓不到個著落。
尋到欄杆坐著,唐零兒沒見過笑得如此諂媚之人,剛生的膽匪逐漸盪開,更往欄身靠攏,估摸二樓到地面的距離,扭緊舌頭說:「你就坐桌子旁吧。」
「零兒姑娘說是便是。」掀開黑衣角跨開,左域明選了個離她最近的木凳坐下。
眼神飛速穿過對方瞳孔,唐零兒瞧不清他是個什麼來頭,也不明白現他們坐在這兒又是怎麼回事,有太多她不明白的事了,眼前這個哂笑之人似乎能夠替她解答一點。轉面又朝一樓看,瞧見那一團已經乾巴了的血跡,又覺得問不出口,要明白還是要命,她果斷選擇後者。
「這花兒開得真艷。」左域明單手支著腦袋,面上像抹了一層脂粉,慵懶閒靡一點都不像剛剛踩在別人背上的兇狠男子。
聽不慣男人聲比女子還軟細,唐零兒輕言嗯了聲。
「姑娘這雙鞋履極好看,腳窄小也適合。」
「你別叫我姑娘姑娘了,喚我唐零便行。」急捏裙子蓋住腳說了句:「我認得你,之前帶了頂進賢帽來過這兒,料你也是當官的,書緗閣又沒幹甚亂紀事,你們為何要尋到此。」
左域明聽言,勾出一截兒中指晃悠悠笑道:「還是零兒姑娘記性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