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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鳶因為痛感,方才眼睛被淚水浸濕了,顯然是受了苦,鼻尖紅紅的,眼眸裡一片水色,似清冽的天光雲影。
眼下他的聲音緩解了她的不適,沒來由就讓人覺得安心很多。
自從龐初初在他這邊做矯正,簡醫生在她的心中也默默地被威嚴和專業等詞彙替代。
隋鳶曲著手指,放在眼睛邊上,對他做了一個哭唧唧的手勢,鬼靈精怪的。
簡默雲又看了一眼她的臉,發現嘴邊還沾著一點漱口的水漬。
他面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直接用手指抹掉了。
&ldo;???&rdo;
隋鳶愣了愣,他的指腹與她的唇邊肌膚相觸,帶了微微的溫熱,讓她不禁盯著他看。
簡默雲顯然也察覺到了這樣的行為很突然,他輕聲說:&ldo;……不好意思,職業習慣了。&rdo;
屈醫生在邊上見到這一幕,眼睛裡陡然多了一點八卦的光芒。
這位簡醫生從英國空降至他們口腔科,整個醫院從上到下都在打聽他的事情,可惜這位英國紳士平時嚴謹疏離,對待女同事一視同仁,醫患關係乾乾淨淨,連一點花邊新聞也摸不到。
隋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接著發現‐‐
哎,不對啊,簡醫生在隔壁好好的,跑來看她做什麼。
他們非親非故的,其實她也根本不是他的病人啊。
然而還沒等自己想明白,外邊的噪聲直接打斷了隋鳶的思考,好像幾個女人在說話。
&ldo;你們憑什麼說是我兒子撞了人?啊?她這麼大的人不會自己躲嗎?&rdo;
&ldo;就是呀,你不要以為我們蠢,想訛錢什麼的我告訴你,肯定沒門!&rdo;
&ldo;還好我們寶寶沒事咯,真是觸黴頭。&rdo;
這樣便知道了大概。
洛河的助理顯然帶了熊孩子和幾個女人過來,那個玩滑板的小朋友也有外傷,胳膊上還貼了一塊白色紗布,方才醫生用雙氧水給他消毒的時候,他疼得嚎啕大哭,孩子媽聽了就更煩躁。
她們幾個親朋好友,各自帶了小孩在博物館附近玩耍,眼下不想承認傷了人,企圖用囂張的氣焰打擊他們。
&ldo;fe,各位女士,不要動怒,有話好好說,對嗎?&rdo;
洛河從沒遇過這種情況,他這些年交往的女士無不溫婉動人,並非說海的那一邊就沒有人不講理,但就他而言,還真是第一次。
要不要找他的律師來呢。
身為大男人,眼下不知該用軟的還是硬的,無奈地蹙著眉。
這時簡默雲帶著隋鳶走出診室,先將屈醫生開出來的處方單子交給他,態度並不友好,&ldo;去付錢拿藥。&rdo;
洛河接過單子,讓kev去辦。
女人盯著戴口罩的隋鳶瞅了幾眼,語氣不善:&ldo;沒事了吧?&rdo;
&ldo;本來就沒什麼咯,我看還沒我們寶寶傷的嚴重呢。&rdo;
&ldo;現在的小姑娘就是嬌氣呀,被碰到一下就大驚小怪。&rdo;
隋鳶已經非常不爽了,別的不說,就她磕破了牙肉出了血,也算小事嗎?
她才想反駁,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半個殘疾,根本無法伸張自己的正義,又偃旗息鼓了。
走廊裡嘰嘰喳喳的,一時全是她們的聲音。
醫院的保安和幾個護士也過來了,深怕有人醫鬧,一看圍觀的越來越多,那幾個女的更來勁,髒字都從嘴裡蹦出來。
簡默雲注意到男孩臉上也有傷痕,他微微俯身,隨手戴上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