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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雀斑感動地嚶嚶嗚嗚:“反正還是要謝謝你……哦對了,也要謝謝喬夏,是他告訴了我,你讓蘇成林不要來找我麻煩。他說本來蘇成林都要叫他的跟班來抓我跟你道歉了,但你不肯讓他追究,這件事才沒鬧大。”
溫諾唔唔兩聲,倏地想起:“嗯?話說今天好像沒看到喬夏,他請假了嗎?”
今天下午是大課,不同班的學生也會一起上。
旁邊有學生接話道:“哦,他沒請假,他是去老師辦公室啦!”
另一個學生八卦地探出頭來:“去那幹嘛?……哦哦,我知道了,他是學生會的,難道是最近學校要舉報什麼活動嗎?”
“那倒不是,雖然確實有活動,但跟那沒關係。”和喬夏說得上話的同學道:“就是關於我們的參展作品,他有一些創作上的想法要跟老師交流溝通,老師把他留下來單獨指導了。”
“哇——單獨指導,哪個老師啊這麼好?”
“關鶴吧。”
“什麼?!關老師不是一向很嚴厲嗎,怎麼會這麼有耐心?”
“我也不太清楚,關老師其實只是看著嚴厲,但很惜才的,估計是喬夏作品的什麼理念打動他了,所以留下單獨教導吧。哎呀反正不關我們的事,畫你畫去吧。”
學生們嘻嘻哈哈的,上完了課就各自分散了。
溫諾對這些不感興趣,他背上小包,乖乖地朝應離告訴他的實驗室號走去。
生物實驗室樓很安靜,溫諾靜悄悄地靠近男朋友所在的實驗室後門的位置,謹慎地冒出半個小腦袋瓜朝裡看去。
唔,無理取鬧撒嬌粘人讓室友顏面盡失是一回事,公共場合素質又是一回事。
作妖也得有分寸,別影響了乖乖學習的好學生們。
室友身材高大挺闊,即使穿著樸做試驗用的白大褂,在人群中也很突出。
溫諾一眼就看到了他在不遠的位置指導學弟。
學弟戴著黑色的鏡框,鏡片厚厚的,有些侷促地朝應離舉了下手:“應學長,我有個小問題,我這個細胞為什麼染色情況這麼難看呀?”
應離走過去瞥了一眼,就告訴他:“顯色劑要現配現用。你這個染色染得太深了,先用1鹽酸酒精分化,然後用自來水衝一下,細胞核顏色為天藍色就可以了。”
男人說完,又用沉冷嚴苛的嗓音道:“下次記得提前預習,不要課前大早上起來抱佛腳,書上都有寫的。”
被說中了,偷懶的學弟耳朵騰的一下紅起來,支吾:“知道了學長。”
這個學弟不跟應離同門的,是別的班來的,第一次被應離指導。雖然對方沒有用多兇多難聽的話,但冷冰冰的語氣就是讓人覺得很恐怖嗚嗚嗚!
溫諾看得歎為觀止,嘴巴都微微張開了。
應離嗯了一聲,轉身要走。
倏地腳步一頓,他側過頭,和後門處的小腦袋瓜對視。
小男友見他一望過來,立即把整個腦袋都探出來了,露出甜甜的小梨渦,眼神像映滿了星星的湖面。
申秋也看見了,揶揄地吹了聲口哨,流裡流氣的。
經過昨天,溫小少爺極致護夫的那一段可算是在他們生物系裡傳開了,大家都說應學長是個福氣厚的。小男友年輕漂亮,對他好,捨得花錢,還喜歡撒嬌賣萌。
應離一頓,大步走到他跟前停下,沉冷的嗓音驟然低柔:“來了怎麼不出聲?”
溫諾撅了噘嘴,學著那位學弟的樣子,酸酸地哼唧:“學長好忙呀,還有空理男朋友嗎?”
小男友今天穿得很清爽,好像知道自己很可愛似的把圓溜溜的杏眼故意睜得很大。額際的絨絨胎髮微微濡溼,似乎是快步趕來的,氣息帶著不穩的輕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