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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輕地吸了一下鼻子,眼尾淡紅,故意兇巴巴道:“不許叫我諾諾!諾諾只有我爸媽和哥哥才能叫,只有我的家人才能這樣喊我。”
溫諾一邊發脾氣,一邊委委屈屈地想到,這樣似乎也算是做到了熱暴力中的“無理取鬧”這一條。
今天熱暴力和冷暴力都實施了,超額完成今日kpi
應離錯愕地看著平日裡乖得讓人心軟的小男友,咬肌微動,額角不受控地鼓起一道青筋。
他咬牙,陰冷的語氣都擋不住話語裡的沖天酸氣:“那個裸男都可以叫你寶貝,我連諾諾也不能叫嗎?”
溫諾一怔,慢半拍地反應過來應離說的裸男是指張弛,差點在生氣的時候笑出來。
他連忙抿緊了唇角,怕自己輸了氣勢,自以為很兇地瞪著應離:“當然了!”
小男友說的話實在是氣人,他後槽牙都咬緊了,死死壓抑著內心深處翻湧的不安和陰戾,眼底血紅一片。
他拿起溫諾的手,倏地按在自己鼓脹飽滿的胸肌上,涼森森的聲音像是從齒列間擠出來的:“可是我們都做過這種事了,難道你跟張弛也是可以做這種事的關係嗎?”
室友平時總是對溫諾和和氣氣的,甚至可以說是有求必應,應離突然這樣一點不收著氣勢的樣子真的有點嚇人。
溫諾說不出話來。
應離帶著他在自己身上游走,劃過飽滿的胸肌、緊緻而充滿爆發力的腹肌、很硬的前鋸肌、修長性感的腹外斜肌……有點破防。
“我知道你喜歡身材好的男人,那個裸男是體育生,他身材也好,你也這樣摸過了,是不是?”應離趁著嗓音追問道。
溫諾嚇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鼻尖紅紅的,嗚嗚咽咽地倔強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又沒有說錯……我的家人對我都是毫無保留的,但是你什麼都瞞著我不說。我是你的男朋友,卻還沒有你的同學們瞭解你,我算什麼呀?你不是我的家人,當然不能這樣叫我!”
應離腦子轉得快,聽見溫諾這樣說便明白了癥結所在,緩緩地卸下一口氣。
解釋之前,他還低聲追問了一句:“你真沒有這樣摸過張弛嗎?我看他也挺壯的。”
溫諾氣得抬腳抵在他腹肌上想把他踢遠一點,眼睛紅紅道:“沒有!”
應離寬容地把男友的腳拿下來,揣在懷裡,下意識鬆了口氣:“那就好。”
而後,他低聲說道:“對不起,諾諾。”
應離並不改口,依然厚著臉皮這樣喊著。
“我並非有意隱瞞你,只是我不覺得這是很要緊的事情,所以沒有特地提起。如果你問的話,我一定會毫無保留地說出來的,所以並不是瞞著你的意思。”應離嗓音低啞,說道:“我那些同僚知道是因為我們一起共事,教授跟他們說過,所以他們才知道的,也不是我告訴他們的。”
“我的生活很單調,基本是三點一線的,沒有太多交際應酬的時間,所以我的溝通能力不是很好,這一點我會反思的。”
“上次那個晚宴,我並不知道你跟我參加的是同一場,我只知道你要參加party,以為你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