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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改為互相訓練,但也必須在學長的監督指導下進行。凡事安全為第一要務。”
“謹遵先生教誨。”二階修習生與三位學長齊聲回覆道。
“小雨,我們趕緊開始吧?”葉晴月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楊時雨便說讓他們先開始,自己的筆記還有一些沒有記完。葉晴月便趕緊招呼柳如風開始訓練。
楊時雨一邊描摹著剛剛畫卷上的圖樣,一面想著,這便是母親精通的、擅長的術法嗎?她是否也曾像這圖裡一樣,這樣修煉過?而她卻是今日才知,覺得自己身為女兒著實不夠合格……想著想著,眼眶竟有些微紅。柳鶯鶯見楊時雨沒有第一時間投入練習,便擔心自己突然提起她亡母的事惹她傷懷,自之前起就在關注楊時雨的表情變化,於是在此時輕拍她的後背,故意說道:“這圖樣描得不對,尤其這右手的手勢,應做環抱、而不是前屈。”
楊時雨趕緊眨眨眼,將眼淚憋回去,抬頭看著柳鶯鶯的眼睛,問道:“柳姨,您能多給我講講我孃的事情嗎?”說罷突然又覺得不對,一時情急竟忘了此刻自己是學園的修習生、而柳鶯鶯是自己的導師,於是趕緊改口道:“額……柳先生,能再多請教一些柳……柳雲知……前輩的故事嗎?”楊時雨自己說到了母親的名字,還是一不小心破防了,雖然很小聲,但仍然聽得出聲線在顫抖,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淚來。
葉晴月、林成峰和柳如風正在專心練習,李秋陽卻從之前就發現了楊時雨的心緒不太穩定,所以雖然裝作在記筆記,但餘光一直在注意著她。李秋陽聽罷此段,也是大受震撼,差點沒握住筆,只能強裝鎮定。“天哪,那位柳雲知前輩,竟是她的母親……而且……聽著意思是……是已故了嗎?我竟不知,小雨的身世還有這諸般曲折……”李秋陽的筆早已不再記錄,只是怔怔地望著本子、捏著筆,聽著柳鶯鶯和楊時雨二人的小聲對話。
柳鶯鶯聽到楊時雨這樣說,一時竟覺得有些心痛,也有些內疚;但又覺得楊時雨亡母的故事還是等楊修大哥哪日釋懷了、哪日再講予女兒聽更為合適,自己不可越俎代庖。況且現在是在課上,也無法說那些生平故事和細節,柳鶯鶯就想著若楊時雨想更瞭解母親,下次再找更好的機會給她說。如此想定,她便繼續拿捏出“柳先生”的態度來,說道:“你看你畫的這幾式啊,就比如這一式‘合抱之木’,柳雲知前輩便使得很好。可別小看了這一式,演化到高階的防禦術還有更厲害的、更強的招式,等高階防禦術的導師燕希言先生會再繼續教導你們。”
楊時雨點了點頭,繼續修改記錄。柳鶯鶯見一旁的李秋陽已經拿著筆記本神情呆滯了好一會,便在他眼前晃了晃引他回過神,說道:“你們二位也加入練習吧,防禦術理解起來頗費些功夫,更要勤加修煉。”
看見楊時雨和李秋陽也過來加入了訓練,柳如風便對葉晴月和林成峰說道:“你們二位將剛剛我提出的問題,再好好思考一下,也去一旁做一做討論,但不可互相練習。”
柳如風見楊時雨的眼眶微紅,猜想是剛剛柳鶯鶯提到了柳雲知的事讓她心裡可能有點不舒服,便想著先讓她專心投入訓練忘了這些,於是說道:“這室內逼仄,我們不如去外面練?雖然有點冷,但院內環境開闊,施展得開。”葉晴月在一旁聽到,趕忙說:“那我們也出去,一起出去吧!”
東廂院內植有幾株梅花,近處有一株宮粉梅、一株臘梅。柳如風帶著雨組四人來到宮粉梅下,淡淡的紅梅映著楊時雨的藍衫,好似為她素雅清冷的衣衫點綴了一點歡快的顏色,但看她的表情卻還沒有愉悅起來。柳如風輕輕嘆了口氣,拈起一朵宮粉,說道:“小雨,我們開始吧。我會用大約二分力道推這梅花,你選用任何一種你舒適的招式進行抵擋,不拘於招式,先嚐試體會一下防禦術的感覺。”楊時雨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