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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斂跟她影片的時候看見她這興奮的模樣,不由得說:「好難得啊,夏老師, 你竟然也會露出這樣跟小孩子得到了獎狀一樣的表情。」
「沒有嗎?」夏知形一愣。
雲斂喝了水,點著頭,非常自然地回答:「沒有,你在我面前一直都很穩重。」
她說著頓了下:「能看見這樣的你,讓我跟著很開心。」
夏知形彎唇笑了笑,又聽雲斂說:「公司安排的採訪記者今天到了,明天收工以後我要先去接受下採訪。」
雲斂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老實說,我接受國很多採訪,但這次讓我最緊張,因為問題都是公司交給他們的。」
直白來講,這次採訪是個踏板。
雲斂會被問及感情方面的問題,之後再配合聖誕節官宣那天的影片,會產生巨大的效應。
「好。」夏知形嘴唇張了張,「你怎麼回答都可以,不用顧及到我。」
雲斂的眼睛彎成月牙:「那我可真想這一次就說夏老師是我妻子了。」
「你想說就說。」夏知形順著她的話往下。
雲斂輕哼一聲,她當然不能現在就說,一切要跟著公司定的流程走。
她向來不是個衝動的人,公司制定的計劃很好的話,她不會唱反調。
「明天清旋要來我這兒。」夏知形匯報行程。
雲斂點頭:「好。」
「那夏老師你記得告訴她,之後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你啊……」
荊清旋難得給自己放了個假,就來京城玩一玩。
她的大學就在京城讀的,這邊的老朋友多,不過夏知形是她要見的第一個。
正是週六,京城的交通又有些擁堵。
夏知形接到了荊清旋,就要開去吃飯的地方。
荊清旋坐在副駕駛,她打了兩個哈欠,隨後看著夏知形:「知形,你有沒有覺得我哪裡不一樣了?」
現在車又前進不了了,夏知形揉了下自己的眉心,轉頭看了她一眼,如實回答:「沒穿白大褂了?」
荊清旋:「…… 」
荊清旋清了下嗓子:「我快戀愛了。」
「你不是一直都在戀愛嗎?」夏知形有些困惑。
荊清旋是醫生,氣質很好,穿著白大褂的時候更甚,五年前她們剛認識那會兒,荊清旋就在戀愛。
現在過了這麼久,她也見證過荊清旋幾段戀情,因此她覺得一點兒也不奇怪。
「誒,是。」荊清旋自己被夏知形說得一愣,但又很快反應過來,「不一樣,這次不一樣。」
前面的車子終於挪動了,夏知形握著方向盤,又往前看。
她問了句:「哪裡不一樣?」
「這次我是認真的。」
夏知形怔了下,而後語氣真誠:「那祝福你。」
「好。」
「你和雲老師怎麼樣?」
夏知形的唇角一揚:「她昨天知道你要來之後,還讓我邀請你之後去我們的婚禮。」
荊清旋:!
荊清旋不冷靜了:「我一定去,能帶家屬嗎?」
「當然。」
雲斂對於婚禮是有計劃的,那就是在明年的情人節舉行。
到時候她肯定在休假了,也有時間忙前忙後。
等拍完這部戲,她就會思考關於婚禮的細節,她的人生中只會結這麼一次婚,她很看重。
不過也不是因為婚禮本身,而是因為夏知形。
夏知形賦予了這場婚禮更重要的意義。
「斂斂。」在又一天拍戲結束之後,駱安君喊住了雲斂。
雲斂轉身,依舊是客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