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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不都是被窮逼的嗎?一大家子嗷嗷待哺的,還要養著一個生活都不方便的殘疾人,不就是多一張嘴嘛,但有的家庭,本來就不夠吃的呢?
最後隊友寫了一封信回去,說自己有個隊友斷了手腳,想帶回去照顧,想問家裡人怎麼想。結果家裡人回話,說家裡不富裕,讓隊友早點回去,但受了傷的戰友就算了吧,家裡養不起。
隊友看過信後,絕望自殺了,劉老爺子看著隊友的家人來領屍體的時候,看見隊友的屍體,崩潰大哭的模樣,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劉老爺子也是想死的,不想拖累妻兒,但妻兒得知戰爭勝利後,他還沒回家,便乞討著去了部隊駐紮的地方,才讓劉老爺子打消了自殺的想法。
難,但不是活不起。
人活著,才有希望。
劉嬸子一個人能養活兒子,現在兒子大了,一起養活老爺子又有什麼不行的?
何況老爺子只是行走不便,別的事情還是做的好好的,編的筐也是全市數一數二的好,甚至被選為了物質文化遺產的傳人,光是編筐每個月的收入都是一大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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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劉嬸子格外明白這種感受。
雖然她和老趙叔沒什麼感情,她也能明白劉老爺子對老趙叔的感情。
這一年多來,我跟他們走的近,老趙叔也是劉家的常客,老趙叔每回來都要吃一頓飽飯,但老趙叔眼裡也有活,每回來都默不作聲幹活,老老實實幹飯。
除了劉家,我也找了市政府的翻譯組和知青辦以及電臺部,翻譯組和電臺部算是我的單位,我請長假也是要往上報的,知青辦也是需要通知的部門,我就算有了當地的工作,實際也還是知青,我要離開本地去北京,還是要往上報的。
因為關鍵部門都照顧到了,很快市裡就透過了,並且還代發了介紹信,去京都是夠用了,當然如果要再穩妥一些的話,還是可以麻煩大隊長幫我再開一次介紹信寄過來,那我和老趙叔在京都的幾個月就是穩穩當當的了。
辦完事,幾位領導還專門跟我談話了。
翻譯組組長跟我說,我屬於兼職,就算去了北京也沒事,他還可以給我開個介紹信,讓我在京都去找京都翻譯總部,國家缺少專業翻譯人員,我平時翻譯工作雖然做的不多,但質量還是比較好的,在總部也有我翻譯的文獻和資料,拿著介紹信我還可以繼續在京都接著做翻譯工作,這樣也算有一筆收入,也不影響照顧病人。
我十分感謝翻譯組組長。
後來我才知道,翻譯組組長曾經是孫書記的學生,他實際上是把我當師妹看的。
電臺那邊表示,我一走幾個月,工作大概是保不住了,看在我工作一直不錯,村裡和大隊長都是優評,加上我對於翻譯文章確實有一定的貢獻上,電臺會一次性補貼我一部分工資,然後還特意問了我,村裡有沒有什麼人適合接替我的工作。
廣播員的工作其實挺簡單,只要認字會讀就行,但因為某些特殊原因,近些年廣播員需要認識外語,雖然現在翻譯組已經正常開展工作了,不過黑省的電臺還是要求廣播員需要會一定的外語。
畢竟黑省地理位置特殊,接壤了毛熊和泡菜兩個國家,不會點外語,萬一有什麼特殊情況撐不起場面,也是丟了國家的臉面。
我想了想說道:“我從下鄉以來就是安排在村委工作,在知青那邊只住了兩三天,跟大部分知青不算很熟悉,不清楚他們有沒有會外語的,這件事可以交給大隊長,也可以讓知青院的胡知青幫忙挑選。”說完,我還補充了一句:“胡建軍知青,是江北村知青院的負責人。”
負責跟我交涉的電臺領導點頭,當場給我補貼了一定的錢票並結算了之前的工資之後才讓我離開。
至於知青辦,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