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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不是每個人都看電視。
比如眼前的付襄。
喻姝上午了結官司,下午便來人醫複查。好訊息是子宮裡的殘留已經小到可以不管了,壞訊息就是故人重逢。
涼意在心底漫開,她難得在唇邊凝固了笑。
“喻同學美貌一如往昔。”付襄慣愛裝文質彬彬,總是掛著淺淺的笑。
“過年就叫三十了,哪裡來的同學。”喻姝第一次為來人醫的舉措感到後悔。
付襄遞過一張名片,輕輕塞進了她的口袋。
“當年你咬死自己沒有金主,此時此刻還能這樣擲地有聲麼?”付襄的眼神停留在頭頂上的指示牌——婦產科。
“我今年二十八,不是十八。”
“喻同學不是十七歲就做過人流手術嗎?”付襄言談自然從容,比起曾經的醜陋嘴臉,不知進步多少。
喻姝一聽反而笑了:“付教授這會子預備用什麼拿捏我?”
“我要的不多,和十年前一樣的條件,給我做女朋友。”
喻姝樂得不行:“您確實進修地不錯,學會包裝想法了。”
付襄眼底浮起幾分不耐,溫和的笑容扭曲起來:“我有你父母的聯絡方式。”
“教授,找家長是學生時代的玩法。您太落伍了。”
“有用就行。喻同學,記得打我的手機。”付襄維持著還剩兩三分的風度,目不斜視地離開了。
喻姝直接在公交車站扔了名片。
她已經順利畢業,付襄不能再拿學業要挾她。
鬱拾華未婚未育,就算她真的給他做過情人,也能用一句你情我願帶過去。
爸媽最好不知道,但知道就知道吧,正好省了給她介紹物件的心。
:()鬱喻而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