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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連加時賽都結束,喻姝渾身上下每一寸都痠疼到要炸開。
她打從心底裡希望自己能夠暈過去,然而每一場次的情形都能在腦海中清晰覆盤,疲累卻毫無睡意,耳朵裡充斥著浴室的水聲。
或許是花灑的白噪音太催眠,或是身體已經到達極限,喻姝終於沉沉睡去,連吹風機的聲響都沒聽見。
唯有早晨鬱拾華起身上班,穿戴完畢後正對上喻姝迷惘又呆滯的雙眼,男人伸手捏了捏她軟乎乎的臉:“昨晚本來要給你洗的,偏生我回來時你都睡死了。”
喻姝彷彿只是夢裡睜開了眼,幾秒後又睡了過去。
迷糊間在充電的手機響起了訊息聲。
她跌跌撞撞地去拿,時間已然十一點。
喻姝苦笑著回覆奚燕的關心。
先在床頭櫃找出一些常備的噴劑和藥膏,又從衣櫃裡拿出先前留著的衣物,慢吞吞挪向了浴室。
千辛萬苦收拾好自己,喻姝下樓離開。
她甚至都沒敢看那些女傭,一樓大廳一切有序,完全不是她最後印象裡的滿地狼藉,滿室氣息。
“喻秘書請用中餐。”有熟悉的管家主動開口。
喻姝很想婉拒,但一看餐桌上確實擺放妥當的碗筷等物,一時間又不好意思。
一頓飯而已,何必太矯情。
她昨兒本就剛退燒,又被鬱拾華折騰了大半宿,雖說睡了八九個小時,但精氣神看著極差,胡亂吃了一碗飯後就慌忙告別。
大約是她狀態糟糕到出現幻聽,居然在出門時聽到了管家的一聲輕嘆。
照例是有司機送她回去,連擋板都沒開啟。
奚燕一開門,看見她一副被糟蹋殆盡的模樣,可謂氣不打一處來。
“還敢說你是自願的?”
喻姝這時候還是微微一笑:“怎麼不是自願…多的是叫你心甘情願的法子。”
“措施呢?”不怪奚燕把鬱拾華當作禽獸,實在是她這幾天打掃屋子,好幾個地方看到過緊急避運藥。
喻姝肯定經常吃。
昨晚雖然荒唐,但喻姝記得清楚,每一場都是做措施了的。
“要吃點東西嗎?”奚燕顧不上其他,看她臉色著實不算好,先關心她的吃喝。
“那邊吃了一點,幫我再熱個三明治好了。”喻姝端過筆記本,又拿過判決書。
等奚燕把三明治熱好,喻姝正拿著法院判決書,神經兮兮地核對著螢幕上輸入的賬號。
“你幹嘛!”奚燕不可置信。
“打錢啊。”
奚燕睜大了本就不小的眼睛,再度拔高了音量:“你瘋了!那你昨晚幹嘛去!”
喻姝有些複雜地看了她一眼:“我這身子沒鑲鑽,哪裡就金貴成這樣。昨天那一趟是為了付襄和醫院的事,等我把兩千多萬打過去,這一切就真的結束了。”
奚燕不由得沉默下來,到底還是忿忿:“你這是人財兩空,你真的是…”
喻姝揉了揉酸澀的眼,低低道:“百萬年薪哪有這麼好拿,資本家的便宜哪裡好佔?”
所以想離開的時候只能自己吃點虧來換自由。
“鬱拾華也是這麼想的?”奚燕反問一句,又自問自答,“肯定不是。他八成以為你找他服軟示好,就你昨晚那一身模樣,不就是故意討他歡心。”
“本來就是報恩,肯定得按他的喜好來,總不能叫他看得不痛快吧。”喻姝有氣無力地咬著三明治,又讓奚燕幫忙核對一遍。
“萬一人家覺得你耍了他呢。”奚燕三兩下對好,再度問她。
喻姝牽起一點笑意:“不是你說的麼,是我人財兩空。”
奚燕這下大徹大悟:“為了佔據道德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