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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她爸?
這就是可怕的思維侷限性。
朱安福自始至終對自己的外貌沒有自信,也十分嚮往大高個大長腿的大美女,一點意識不到薛重祁偏愛小巧個子好身材的童顏女生。
所以在她抱著可有可無的心態去搜有關長宏兆業的新聞圖時,剛剛鬆懈下來的心防被衝擊地七零八落。
無助和恐慌瞬間佔據了她的腦子。
這使得她僅剩的腦細胞沒了發揮的餘地。
照片上的男人是誰?
為什麼長得和她認識的薛重祁完全是兩個人!
朱安福覺得自己要瘋了。
和被管控的一千萬比起來,和電話找不到的男人比起來,這些照片的存在完全證明她被耍了!
“這位客戶,你還好吧。”
是銀行工作人員的友情提醒。
朱安福木然看了她一眼,用最後的一點理智詢問:“我手機打不出電話了,你這邊有固定電話嗎?”
“有的。”
工作人員立刻將她引到了一臺固定電話前。
朱安福翻開通訊錄,認認真真摁下了十一位數。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她沒忍住地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再度引起銀行大堂不少人的側目,有經理快步過來,審視而禮貌地問:“您怎麼了?”
接連不斷的「證據」已然挫傷了她的理智。
朱安福不知道,她只消再打電話給堂姑,或許一切還能回到正軌上去,薛慕荷只設定了她親爸的手機,拒接一切陌生來電。
“我坐一會就好。”
她整個人好似一隻鬥敗了的公雞,垂頭喪氣地低聲說話。
朱安福不斷覆盤她和薛重祁的初見,循序漸進地深入,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隨便。
她陷入了種種疑雲中。
比如他帶自己去港城吃的什麼仔面,那種糟糕無比的環境,嘈雜喧囂的市井噪音,會是一個日理萬機的總裁該知道的地方嗎?
比如那棟大到不真實的別墅。
他只是在其中一間房間裡睡了她,他真的是房子的主人嗎?還是說,他僅僅是個司機助理管家一類的人?
朱安福摸著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開始上網搜尋銀行賬戶被管控的原因,大多都是抱怨罵人的廢話。
小部分說到點子上的,她看得雲裡霧裡。
大額進出賬,交易對手涉嫌犯罪,集中轉入轉出……
她好像對上了,又好像不是。
朱安福開始在列表找尋自己的高中同學,有一個託家裡的關係進了一個村鎮銀行當客戶經理。
“管控?你去投訴啊,只要你這錢來路正當,你沒做虧心事,怕什麼。只有公檢法有資格凍結你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