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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抿的嘴唇還是出賣了喻姝此刻如臨大敵的緊張感。
她自然熟悉這兒的陳設和構造,走到衣帽架前,將墨綠色的毛呢大衣掛起,卻被一旁的深灰色長款風衣吸引住了眼球。
看著她手似乎在翻那件風衣的標籤,又怔怔出神幾秒,鬱拾華快速在腦中搜尋起相關訊息。
他是記憶力和雙商都線上的頂配二代,在確定了這件風衣經歷過的特殊場合後,眼底不由得暗淡兩分。
喻姝萬萬沒想到。
她那天渾身上下處處沾染著血汙,按照迷信的說法細細講究開去,又是男子最最不可觸碰的女子經血,她以為鬱拾華事急從權地抱她上車已是突破極限,沒成想這件風衣居然沒被扔掉…
可能是她抓著這件風衣的時間過長,或者是她出神的模樣有點刺到某人的眼…
喻姝被一聲輕微的碰撞聲拉回。
她恍惚間抬眸往上看。
鬱拾華身穿純黑浴袍,隨手拎著個平板,天神一般從二樓緩步而下。
她本能地去看左手邊的落地鍾,不過七點半。
可能是三年工作的下意識習慣,她瞬間推倒出了鬱拾華的下班時間。
肯定不超過六點。
“鬱總晚上好。”想到讓鬱拾華等了起碼半個小時,喻姝只覺頭皮發麻。
鬱拾華這會兒總算看清她的內搭。
一條修身的淺綠色羊毛裙,脖子繫了條與外套同色系的鮮豔絲巾,顯得脖頸格外白皙,鞋子已經換下,踩著雙柔軟的米色棉拖,總而言之是精挑細選過的衣裙,滿滿的女人味。
被刻意取悅的鬱拾華心情簡直大好,幾乎是和顏悅色地攬過了喻姝的腰,往餐廳區走。
“等著你吃飯呢。”
近三個月沒來,喻姝還是感受到了零星的陌生感。
“洗髮水味兒不錯。頭髮弄了多久?”鬱拾華將手指隨意插入她打理成大波浪的秀髮,隨口問道。
“不到一個鐘頭。”喻姝有問必答。
她餘光瞄著周圍,竟連一個女傭都看不到,一時間緊張感更甚。
鬱拾華春風化雨般地溫和,還給她拉開了椅背,按下了桌上的鈴。
一桌子中不中,西不西的菜餚很快被端上來,菜的分量不多,款式卻眼花繚亂,細看之下,各個精緻可口。
喻姝很久沒吃這麼有挑選餘地的大餐,心神漸漸鬆垮下來。
等到吃了半飽,她終於對某人灼熱的視線有了體會,不經意來了個四目相對。依舊是她狼狽地逃開了。
鬱拾華相當愜意地半靠著,繼續盯著她妝容清淡、五官精緻的臉蛋,長腿一轉竟起身端著盤切好的牛排過去。
“你嚐嚐,今兒煎得挺嫩。”
喻姝順手接過,乖覺點頭,忽然感覺到臉頰被他用手掌貼住。
“你不吃嗎?”她茫然問。
“我這不正候著麼。”鬱拾華輕笑道。
喻姝聽得懂他話裡的繾綣之意,一時訥訥無言,只管悶頭用餐,卻不知想起什麼,一時間放慢了進食的速度。
倒不是刻意拖延時辰,而是吃多了會很難受……這麼一想,吃飯的心思瞬間消散。鬱拾華頗有興味地打量著她微紅的臉頰,感受著這份來之不易的樂趣和了然於心的掌控感。
似有似無的暖昧瀰漫在倆人之間,喻姝渾身都不自在起來。她自然而然地看向了周遭,房子大體上格局不變,但細節處同之前相較,有了很大變化。
比如這有些招人眼的深紅色沙發,顏色現眼不說,還佔地不小,同周遭灰白的背影不太相符。
尤其以喻姝對某人的瞭解來說,完全不符合他的視覺審美。
這沙發也怪,居然連個靠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