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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紅唇。
她輕輕啟唇,卻又在理智短暫回籠時羞赧地咬住唇瓣,不讓聲音溢位唇齒。
寢殿內的熱意仍在攀升。
拂過紅帳的春風時濃時淡,帳底繫著的金色穗子如海浪般起伏。
江螢的呼吸徹底亂了。
她低垂的羽睫輕顫著,那雙墨玉似的杏眼裡似要凝出水來。
她將唇瓣咬得更緊,漸漸都要出清淺的白印。
就當她快要將自己的唇心咬破的時候,容隱抬起她的臉,低頭吻上她微帶齒痕的紅唇。
唇齒相纏間所有的聲音都被吞沒。
拂過紅帳的春風也變得熾烈。
江螢羽睫顫動,呼吸也紊亂得厲害。
她似想躲避,卻又未能躲開。
她的足尖點在地面,又顫抖著抬起。
容隱卻始終平穩。
他始終把控得很好。
像是素日裡行事那般,極有尺度與分寸。
甚至都不到兩刻鐘的時辰,江螢便忍不住輕顫出聲,綿軟地伏到容隱的肩上。
容隱握著她的腰肢,幫她勉強坐穩,待她呼吸略微平復後問道:“要去洗沐嗎?”
江螢臉頰酡紅,赧然側過臉去。
好半晌,方輕輕點頭。
容隱沒再多言。
他抬手將她的紅裙拂落,褪至足踝的小衣重新穿好,又將她輕放在身後的圈椅上。
他獨自起身,以清水淨手。
() 江螢羞赧得不敢看他。
就這般任由他將自己抱起,送到浴房裡洗沐。
許是提前吩咐過的緣故,浴房內的熱水都是現成的。
容隱並未選擇與她共浴,而是偏首看向浴房外的天幕。
天色/欲晚,交替的時節將至。
他垂眼,將旖旎的思緒驅離:“孤去喚你的侍女進來。”
江螢紅著臉輕應了聲。
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座屏後。
候在廊前的連翹很快便進來伺候。
她的身子綿軟無力,便由連翹替她寬衣。
隨著貼身的衣裙陸續落地,江螢也隔著浴房的水煙悄悄低頭往身上看。
她想,其實這樣也好。
既沒有很多痕跡,也……
她想到此,臉頰更紅,連忙掩飾般地埋進浴桶,將小半張臉都藏進溫熱的水裡。
畢竟女兒家想這些。
是不是也,太不知羞了些……
容隱離開浴房後,並未去他處,而是徑自回到東宮的祠堂。
今日的交替比往常來得皆要早。
近乎是他方將腕間的鐐銬繫好,睏倦疲憊感便鋪面而來。
他也不曾抵抗,就這般坐在蒲團上,安靜地闔上眼簾。
彷彿僅是轉瞬,容澈便自蒲團上起身。
容隱的安神藥方用過不久,此刻還未完全起效。
因此他並未睡去,而是在顱內的鈍痛傳來時,腦海中迅速浮起那些香豔旖旎的畫面。
江螢環著容隱的頸,側坐在他的腿上。
紅裙撩起,小衣褪下。
隨著熱度的攀升,少女瓷白的小臉漸漸緋紅。
她紅唇微顫,溢位唇齒的嗓音甜蜜。
綿軟地伏在容隱的身上的時候,看著比整夜過去時還要滿意得多。
這個場景令他額角青筋直跳,此刻唯一能夠到的蒲團被他抓起,赤紅著眼睛丟向面前的香爐。
香爐翻倒,發白的香灰散落滿地。
他厲聲怒斥:“江螢!容隱!你們是當孤死了嗎!”
夜幕中的祠堂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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