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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便下了車子,微笑著說道:“原來是春生君,我還剛回日本,你就得到了訊息,還勞煩你這麼遠來接我,我實在是不好意思。”松下這傢伙,還真是會做表面工夫,那頭熊顯然不領情,硬生生道:“松下野二,我沒時間和你廢話,今天我也不找你麻煩了,看你是剛回日本,你把那幾個打我小舅子手下的人交出來,這事就算完了。”
原來是為了我們的,既然是為了我們,那我們就不應該躲了,我和胡徽都從車子上面走了下來,而巫教和胡家的人也一起下了車,呼拉拉的站成一片,竟然也和對面的差不多人數,不過質量方面嗎,就不要我說了。
見我出來,一個鼻子部位打了補丁的人從春生流的人裡面衝了出來,大聲的叫道:“就是他,就是他打我的鼻子。而且他還是支。。。。。。”這人,怎麼不長記性,被打一次了,還敢犯同樣的錯誤,他既然敢再犯,我就不介意再教訓他一次,於是他又一次嚐到了飛的感覺,而且還撞到了後面的一堆人,看著他們七八人躺在一起,那心情,用兩個字形容,就是舒暢。
第七卷 舒暢 第八章 種人
那頭熊眼睜睜的看著我在他面前打人,其實他要不是我最後時候慢了一下,他們也看不見。不由一陣狂吼,拔出刀就向我砍過來,看著他的手法,他的速度,當個春生流的三把手還湊合吧。不過對付我,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當然這次,又不要我動手了,熊的刀還在半空中,就已經被一條綠色的鞭子捲住,胡徽幫我擋了下來,當然他還忙裡偷閒的對我說一句:“這個讓我來,我也要活動一下嗎。”
我紳士的讓出了位置,給他先上,對付這種人,我還真的不想出手,開始那個小混混,我是氣他沒記性,被打了一次了,還敢說同樣的話,對於眼前這頭熊,我是興趣缺缺,一看就是沒料的,還不如讓給胡徽去玩一下,看胡徽那樣子,也知道他被憋壞了,那他就上吧。
胡徽上了以後,還真是玩這頭熊,把熊的刀子捲住,然後就是輕輕一帶,那頭熊整個就收勢不住,一下就往前面飛了,可是胡徽還是不放過他,又過來捲住了他的腳,把他扯了回來,緊接著,就是忽左忽右的玩著他,我只看到那頭熊在天上不落地的飛行。那個號稱春生流的三把手,還真的沉得住氣,居然也不叫,就任胡徽丟過來丟過去。不過看他的樣子,好象要玩什麼名堂一樣,還是緊緊的抓住自己的倭刀。
果然,那頭熊一聲大吼,竟然在空中無可借力的條件下,硬生生的回過頭來砍胡徽的捲住他後腿的綠鞭,既然胡徽的鞭子能捲住他的刀刃,他的刀有什麼用,熊就是熊,大腦也不用一下。看來,胡徽和我的想法都差不多,熊砍他的,胡徽玩自己的。哪知道,那頭熊暴喝一聲,刀刃上竟然燃起紅色的火焰,狠狠的一刀劈上了綠鞭,火克木,胡徽的真氣基本上都是木屬的,碰上了熊的火焰刀氣,自然而然的敗下陣啊。碰到刀的綠鞭,馬上枯萎,斷裂。
松下湊上來說到:“這是他們春生流的奧義,火焰刀,我走的時候,那個廢物只能用得出一刀,不知道幾年沒見,他有長進沒。”我蔑視的看著熊浮腫的眼袋,還有他看上去就已經鬆弛的大肚子,說道:“你看那頭狗熊的樣子,哪點象長進的樣子,以往他不要被倉田組長的那個妹妹掏空了身子就好。”說到這裡,我回頭看了看松下,詭異的笑著。松下當然知道我的意思,尷尬的笑了笑說:“這個不能怪我,你們中國的孔夫子不是都有一句話嗎,食色性也,日本方面只准我帶兩個手下走,我去的只是監視,並不是去打硬仗的,所以我就帶了她們兩個。”
松下看著夾在我們的人中間的那兩個女子,嘆息的說道:“其實她們兩個也可憐,高強度的工作使很多日本人都找尋發洩的渠道,性就成了他們最直接,最便捷的渠道。於是性生活的糜爛就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