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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假象,他們兩個不搶同一條褲子都是假象了。
逼得朝昭不得不出面找人,
結果從山腳找到了山頭,又從山頭找到山腳,也沒見到祁時禮的影子。
難不成,好大兒不在青雲峰了?
他長年累月都待在青雲峰,不在這裡,能去哪裡?
朝昭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了一個模模糊糊的地方。
不會吧?
明月高懸,高大的海棠花樹下,青年孤身坐在了石桌旁,腳下,還有幾個空掉了的酒壺。
月光溫柔地落在了他的身上,將那道修長的背影拉得好長,寂寥又孤獨。
“時禮,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裡來了?”
快把雲留翻了個遍的朝昭無奈地望著石桌下幾個空空如也的酒瓶,
“還一個人喝了這麼多酒?”
這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啊。
“師尊?”
聽到熟悉的聲音,青年慢半拍地回頭望了過來,那雙總是清冷沉靜的眼眸透著幾分迷茫。
“是在做夢嗎?我好像看到師尊了。”
朝昭聽得好笑,
“做什麼夢,師尊來找你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不是的,”
青年搖了搖頭,眸光染上了失落:
“師尊的眼裡,現在只有師弟,不會來找我的。”
朝昭想要過去的腳步猛然停住了,
三個人之中,朝昭最放心最看重的便是祁時禮,
她眼裡的祁時禮,沉靜穩重,真正地擔當起了作為大師兄的責任,是絕對不會向她說出這番話的。
祁時禮從來都不曾隨著性子,向小師弟那樣撒嬌抱怨,哪怕受了再多的委屈,也只能嚥下去,未曾聽過他的任何抱怨。
她這段時間的確忽視了好大兒,
只是好大兒從來不說,
她便理所當然地以為,他不在乎。
原來,他也是在意的。
朝昭簡直愧疚極了,若無其事地走了過去,
“胡說八道些什麼,你是師尊最重要的徒弟,師尊怎麼可能不在乎你。”
青年的睫毛簌簌顫動著,跟著重複了一遍,
“最重要的徒弟麼?”
就只是徒弟而已…
朝昭沒聽到他這近乎低喃的一聲,她直到走進,才發現祁時禮已經醉得厲害。
宛若山澗初雪般孤傲、讓人覺得高不可攀的青年如今有了醉意,
向來清冷的眼尾染上了一縷緋紅,瞬間多了驚心動魄的美。
原來是喝醉了,難道他能說出這些話。
朝昭看著怪心疼的:
“不會喝酒,為什麼喝那麼多?”
祁時禮眨了眨眼睛,花了好一會兒的時間才理解了朝昭的這句話,
他睫毛輕顫了一下,接著用很輕的聲音說道:
“因為,難過。”
清醒的祁時禮是絕對不可能說得出這番話的,但是他現在醉了,便最大程度地給予了自己放縱妄言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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