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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與我擦肩而過,至今也未能完全想起兒時的記憶與美夢。
我走過從前,依稀是一片茫茫的世界,那兒的花兒很香,樹木很高,鳥兒歡喜,猴頭調皮。那股已經好久沒有釋放出的野勁兒,終於被那條路上的一切所被啟用開來;因此,我愛上了這條路,愛上它曾給予我無窮的樂趣;愛上他曾授予我生活的方法;更是愛上他和我第一次見面所說的開場白,我乃是永生難忘的。
我興奮地翻閱過日記和照片,尤其是照片裡,我背後的花花世界竟然是那般的美麗,給我的感覺,已經良久沒有與它見面了,並非人走茶涼,只因歷史也隨時光流逝,無法恢復它最原始的相貌了。
不光是回憶,就現實中來講,我走過的每一條街面,我走過的每一條港,我都在心中不禁嘆息一番,生怕沒有給它留下什麼,就算是無語地走過去,那地面上也留下了我真誠的印記。我走到頭兒的時候,也忍不住回過頭來望望,看看有沒有人在某一處等待著我,或許是希望這條路能為我安排一場與某人的緣分,可我並沒有抱多麼大的期望,因為,我與路的相遇,就是一場經千年輪迴修成的緣!
我再次回味前昔,模模糊糊地望見一條通天大道,上面演繹著我曾美好的時光,印下了永不消失的歷史情節。
我的路啊!就算你在長,我也要堅持地把你走完,爭取踏過每一寸土地,因為那條路上有很多的人在等著我哩!待我前去探望,再次回頭望望,我所走過的路——走過從前。
………【第一百六十六章 自我認識的成功走向】………
在綠樹遮映的弘一法師骨塔下,時光的力量已經滲透到旁邊高聳的碑石上,“悲欣交集”四個紅色耀眼的大字在蕭瑟的松聲中屹然不動,年復一年,它又在告訴人們些什麼呢?這樣密而不宣的內心軌跡,我是沒有能力揭示它的任何光片羽,也許你也不能——但我想起來了,那年大師正在書齋中打坐,有一位女子攜友而來——那是大師出道前認識的,也許有十幾年不見面了,當滿山門的弟子都期待一次親情上演時,大師卻執意下令把她趕走,這一舉動曾經引來世人唏噓不已,只有大師自己清楚,只有那“悲欣交集”能告訴我們一些隻言片語。
人生的境界是自己的意識組成,浮華的世界彷彿越來越模糊這一點,太多的外人期望,眾目已待,太多的眾望所歸充實進我們的生命,造成了自己理想世界的空白,這樣的空白太寬太大,如棲鳥飛過汪洋,使人言語起來陷入了猶豫,在夜闌時分清醒地想象,什麼是你孩提時的憧憬和夢想,如今它們在你生命的哪個角落?
同樣存在著人的空間裡,我們不免發現古人的自我認識相當清醒。太多的文人騷客,彷彿除了寫作與習畫,其他的事顧及很少。李賀說:“我生二十不得志,一心愁謝如枯蘭。”才二十歲的人,心旌已經襤褸,像他這樣的年齡,正是旁人急於升官進仕,正是他人期望宦達的年代,而他卻不顧暇這些,當後人抽絲剝繭地開啟他固守的精神世界的產物發現,悽美與驚豔——這樣令人驚訝的精神果實,惟獨沒有蒙翳。
跟隨他人的期望可以聲名顯赫,可以去爭取物質世界的充裕,這事實上已成為一種傾向,像古人那樣自娛自樂在這個精神世界日漸泯滅的社會中早已銷聲匿跡。但只是在無功利的同時,內心澄澈如水,如入無礙之境,司馬遷在他人眼裡完全是個廢人,蘇格拉底*拖著肥大的身軀踽踽而行,貝多芬在他人看來是個聾子,但他們都超乎他人的期望成為偉人。我們不禁要反省他們對於人生的自我認識,凡是精神偉大的人都擁有一顆自我認識的心,強烈的精神意識能幫助他們摒除外界走向的干擾,在他們心中自己選擇的走向是通向精神殿堂的捷徑,不論世殊事異,他們在自己選擇的路上奮鬥拼搏,從未放棄,“艱難困苦,玉汝於成”,他們在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