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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仙劍失去控制從我身邊擦過,飛回去把他自己刺出個透心窟窿。”
“他就這麼死了?”朱陰將信將疑。
“就這麼死了。”陶勳雙手一攤:“我被他打得半死,沒有還手之力,要不是他自己出毛病,你現在就看不到我了。”
“以你的武功居然沒有還手之力,仙道中人的手段就那麼高嗎?”
“別人我不說,沐姑娘的本事你是親眼見過的,據沐姑娘講,她的身手只能算剛剛入門,如果你跟她過招,你覺得自己有幾分勝算呢?”
“半分也沒有。”朱陰想都不想地答道。
“這不就對了嗎,那個人的實力比沐姑娘還要強,我只有捱打的份。”
“那後來呢?”
“那人死後,我怕他的同黨找過來,強運餘力狂奔回家,後來又想到對方那邊說不定還有高人能掐會算,我還是出去避一避安全些,所以裝病請假。這兩個月我在襄山裡找了個地洞藏著閉關療傷,前天才出來。”
朱陰總覺得陶勳的話不大可信,可也挑不出毛病來,想到陶勳遭遇此難跟她有關,柔聲道:“你是為了保護我才被那人打傷,說起來那天晚上你救我兩次,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
“怎麼是兩次?”
“要不是你助我捉住那四個殺手,我豈能洗脫身上的嫌疑?要不是你送我回太子府,我豈不要被那個劍仙中途截殺?這不是救我兩次麼?”
“我也不用你報答,只要你以後不再介紹這樣的買賣給我,我就燒高香了。”陶勳雙手合什做拜神狀。
朱陰聽到他的話後神色一黯,低首不語,兩隻眼圈一下子紅了,雙肩抽動,眼淚掉到衣襟上。
陶勳心軟,勸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難事?說出來吧,我看看能不能幫上忙。唉,誰讓我陶勳命這麼苦呢?”
朱陰背過身擦乾眼淚,輕聲道:“算了,上回的事差點害死你,這回我的事讓我自己處理吧。”
陶勳一邊在心裡暗罵自己傻,一邊拍胸膛:“你這是什麼話,我們是朋友,我不能眼看著朋友陷入危難之中而束手不理,你要是不讓我插手那就是看不起我,不把我當朋友,我跟你急。說吧,這一回又是什麼要命的買賣?我是商人家庭出身,只要不虧本,什麼買賣都有興趣做。”
朱陰破涕為笑,轉過身來道:“我不會讓你做虧本買賣的。你幫了我,我告訴你一件跟你的前程攸關的事。”
陶勳訝道:“跟我的前程攸關?什麼事?”
“呆會兒再告訴你吧。我要請你幫忙的事很急,需要馬上動身,要是晚了就趕不上了。”朱陰突然著急起來,不由分說地拉著陶勳出門。
朱陰在路上告訴陶勳,靖寧侯近段時間跟北戎秘使私會頻頻,這期間太子派出兩批人手前去打探訊息,結果遭遇到跟上回同樣的結局。前天又收到線報,靖寧侯要在京城品玉樓宴請那名秘使,太子將打探訊息的任務再次交給她。
陶勳聽後驚呼道:“靖寧侯是堂堂朝廷正二品大員,怎麼敢在妓寨飲宴?他不怕王法嗎?”
“這你就不知道了,雖然品玉樓的歌舞伎做賣春的生意已經是公開的秘密,可那裡仍舊是有正式執照的樂坊歌樓,而非妓寨。再說這桌酒又不是裴愷親自訂的,京城官員出入妓院的多了去,他受邀逛趟歌樓聽聽歌看看舞算什麼?更不要說以他現在的權勢,即使有大膽的御史言官參劾他,奏摺也未必能到皇上手裡。”
陶勳知道她講的都是實情,轉了個話題問道:“你們的計劃是什麼?”
“殿下的計劃是命我化妝假扮歌女陪侍,我們已經暗中控制住一個名叫雲娑的舞伎,我這就是要去化妝成她的模樣,他們訂的晚宴,可是侯府的人中午就會過來做準備,所以我得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