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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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們小時候穿一樣的衣裳,爹孃都分不大清楚。要說做贊者的經驗,阿渝還真有。”
趙長卿頗覺不可思議,怪道楚渝總是捱揍,若是誰家修來這樣的臭小子,真是對父母脾氣的大考驗啊。
“都是小時候的事了,不值一提。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給正賓做助手而已。”楚渝滔滔不絕的跟趙長卿講,“開始準備沒你的事,等一切都準備好了。我爹孃得先出來主持及笄禮,待及笄禮開始,你先出來,象徵性的洗洗手,站在西階。接著就是阿越出來給觀禮的賓客行禮,待阿越朝西正坐在席子上,你就去給她象徵性的梳下頭,然後把梳子放在席子南邊。”
楚渝說的相當細緻,“這及笄禮有三加,初加是正賓給阿越加發笄,阿越加茾行禮後,你給她象徵性的正茾就是了。二加是加發釵,在正賓吟誦祝辭後,你先去給阿越去了發笄,正賓給阿越加發釵,這時候,你再給阿越象徵性的正正髮釵,再跟她回去把衣裳換成曲裙深衣。接下來就是三加,這跟二加就一樣了,正賓說了誦辭後,你給阿越去掉髮釵,這一次正賓給阿越加釵冠,你給阿越正釵冠後,再隨她回屋更換大禮服。”
“其實三加之後,最重要的程式就結束了。接下來是醮子。正賓朝西而站,你奉上酒,就沒你的事了。等及笄禮結束,只管跟著阿越多吃些好吃的就是。”
趙長卿簡直服了,讚歎,“楚哥哥果然經驗豐富。”
楚渝笑,“其實小時候的事我也忘得差不多啦,不過,想著你個小丫頭,萬一不知道怎麼辦,我特意查了查禮書,又打聽了打聽,大概就是這樣了。”
楚越道,“我說卿妹妹自小念書的人,肯定看過禮記的,一定知道,是不是?”
趙長卿很知楚渝的好意,道,“書上那些是紙上談兵,還是楚哥哥這樣直白的一講更讓我明白。”
楚渝笑,“那是當然!來來來,我成天在屋裡快悶死了,跟我殺幾盤!”楚渝酷愛下棋。
趙長卿不是很樂意跟他下,道,“早知道下棋,我把阿白帶來,阿白現在下得比我都好。”
楚渝壞笑,“跟他個臭小子下棋有什麼趣,我就喜歡跟你這臭棋簍子下。咱們再賭些彩頭才好。”
“我戒賭了。”她有一回上了楚渝的鬼當,半日便輸了楚渝十個荷包,現在還沒還清。
楚渝哈哈大笑,“也是,上回的賬還沒算清,再輸下去,恐怕得賠到明年去。不如這樣,你輸一盤就吹一首笛子給我聽。”
趙長卿想了想,“那要是我贏了,楚哥哥就彈琴給我聽。”
楚渝裝模作樣的對楚越道,“看,卿妹妹又說夢話了。”
趙長卿笑,“還沒開始下,你少詆譭我。”
“就你那兩手臭棋,我這是實話實說。”
楚越吩咐侍女擺好棋枰,楚渝先是跟趙長卿下了一盤,將趙長卿殺得險些吐了血,接著就變成了楚渝的音樂指導會。
楚渝道,“你在笛子上的天分要比琴好的多。”
“我覺著也是,琴音多低沉,我比較喜歡吹笛子,輕鬆歡快。”
用過午飯,一直呆到傍晚,趙長卿方告辭回家。
回家後,趙長卿先去祖母與淩氏的屋裡說了幾句話,換過衣裳,才同淩氏說了楚越請她在及笄禮上做贊者的事。淩氏深覺大有容光,又有些擔心,“你成嗎?”
趙長卿笑,“楚姐姐都說了要我做贊者,也跟我講過要做哪些事,這要是再不行,除非是笨蛋了。就是得做身好看衣裳。”
淩氏歡喜至極,眉飛色舞道,“這般出頭露臉的事,別說一身,做上個兩三身都沒問題。咱們鋪子裡還有些上好的蘇緞,明天我就叫鋪子裡送來,你想想要怎麼做衣裳。實在想不好,找個裁縫店來幫著做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