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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端監控的一間豪華房間內，項天成和一個顴骨高聳，眼睛細長內雙眼皮的女人看著液晶畫面。
“老項，這個女人和你那老婆有一拼啊，都是不要命的那種！”女人點起一根細長的煙，笑嘻嘻地說道。
“哈哈，的確的確。高姐，剛才看這個女人打架，讓我無端想起了以前的平凡日子。”
“怎麼？想老婆了？”高姐吐出一口淡淡的煙霧，斜眼瞟了一下項天成問道。
“回什麼回，不是你救我我早死了！只是覺得好玩。二孬被一個女的幹趴下了，哈哈哈哈。”
項天成可能還沉浸在剛才的打架中，樂得哈哈大笑。
畫面上，120來了，幾個人一起消失了……
高姐拿起遙控關了螢幕，轉身看著項天成說道:“現在上面越來越嚴，這個女人能狠也心軟，重要的是沒腦子，情緒都在臉上。
給她幾個人，讓她去正兒八經地賣貨吧。以後我們就慢慢洗白，娛樂場所最好慢慢減少和關閉。”
“給她幾個人？”項天成一時間沒懂什麼意思。
“嗯，原來我們的傳銷都是假的東西，金字塔是不堅固的，隨時會進去。
以後賣真的物品，比如名貴茶葉，保健藥品等，搞真正的金字塔，讓人一層層遞進，層層提成，做實體企業。”
“懂了，就是個個都是業務員，個個都是經理唄，不賣假大空。”項天成笑了。
“對，其實現在社會上很多保健藥什麼的保健品，飲品等也是在走這條路，弄出蜂窩一樣的群，咱們之後也不叫傳銷，叫市場營銷，直銷賣貨！”
“準備用她？可以嗎？”
“行的！她需要錢，她做領導就行了，給她弄個公司，法人是她，手下都是我們的人……”
……
楊絮他們一起和120去了醫院。
二孬在進行治療時候，上官靖已經接到指示:
這個彪悍無腦女人，以後就是頂頭上司。
他們三個以後歸她領導，新的人設，都是底層窮人。
具體以後流程，另行通知！
白琪琪還在流淚不已，楊絮心疼地連聲安慰。
“對不起，楊絮姐，帶你來這個地方，沒想到二孬是個壞種。”
“沒事！琪琪你要記住，咱們不惹事，但是，誰敢欺負我們，我們也不怕事！”楊絮看到白琪琪嚇壞了，心裡自責不已。
招呼她去衛生間洗臉，冷靜緩解下，告訴她不怕都過去了。
白琪琪和楊絮進了衛生間洗了臉進入小隔間，不脫褲子蹲下，趕緊拿起手機。
“上官，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
“琪琪，剛接到通知，楊絮以後是我們上司，我們人設都是窮人。具體以後安排，公司另行通知。”
“啊？還小鬼變大王了？”白琪琪驚愣不已。
“她什麼貢獻？”
“不知。公司要轉型，我們以後都走正路洗白。”
“她管我們？她那狠勁兒，如果知道咱們三個做局，會不會弄死我們？”白琪琪發了個鬱悶表情。
“沒事，我們什麼也沒做，你為她更是哭了一路。”
“拉倒吧，我是指甲裡催淚粉末放多了好吧？我也不想哭的！”
“哈哈哈……沒事，該擔心的是二孬，讓他想辦法圓吧。記住，我們人設都是窮人。”
“我本來人設就是窮人，你那大房子大狼狗的，你想辦法圓你的身份吧。”
……
楊絮走出衛生間等白琪琪，無聊地照著鏡子，整理著自己頭髮。
身後，一個男人走過，楊絮心裡一跳，錢多多？
她趕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