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是否是因為厭棄了我的所作所為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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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和預想中不一樣。神裡綾人有些意外地挑挑眉,又抵著他頸側點點頭表示確定。忠誠的家政官沒再言語,以實際行動應下主人的許可。
神裡綾人把頭埋在他頸窩裡,將手伸進他的上衣裡,故作兇惡地催促他:“快一點。”
“綾人,”托馬的手在他的腰上頓住,“我可以遮住蒙上你的眼睛嗎?”
“隨你開心。”
沒多想,神裡綾人只把這些歸結於對方還在生著氣,想玩點不一樣的情趣,也不反感。
他坐在床邊,轉過身配合托馬,讓托馬將柔軟的布條輕輕地繞過他的雙眼,在後腦處細心地繫上。托馬小心翼翼地撩起他的頭髮,生怕不小心弄亂了他的髮絲,珍視得不像樣。
世界變得漆黑一片,窸窸窣窣的聲音在耳邊格外清晰。神裡綾人並不在意,伸出右手拍拍托馬的手背,半垂著頭,言語帶笑地問他:“還沒好嗎?”
沒有回話。
“托馬,你怎麼這麼安——”他轉頭伸手探去,不料被身後的人掐住了後脖頸一把壓倒在了床鋪上。他的右手被托馬被壓在腰間,又顧及左肩的傷,在倒下的瞬間連支撐的動作也不敢做。托馬掐在他後頸的手瞬時攥緊了,被人掌控要害的恐懼感逼迫他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一瞬間他覺得跪在自己身後的那個男人有些陌生,事情隱隱約約有點不受他控制了。
托馬鬆開了握住他脖頸的手,又俯下身叼住他後頸的一塊肉,逼他抬起頭。他伸手撫過神裡綾人受傷的左肩,儘管動作再小心,被纏上一大片的繃帶上仍透了幾分血色:
“這就是你說的——好得差不多了?”
好不容易養得豐盈的社奉行大人經此一遭消瘦了一大圈,在床上休養的這小半個月不僅沒養回來,又消瘦了不少。托馬看得心疼,面上卻不顯,目光掃過他的肩胛,像看見了一隻振翅欲飛的蝶:
“你這個時候做這樣的事情來哄我,這樣只會讓我更加生你的氣。”
神裡綾人掙扎著讓他放開自己的手,他卻不聞,一邊冷著聲音細數對方的罪行:“你知道嗎,那天晚上聽說你切斷了與終末番的聯絡,我都要急瘋了。”
神裡綾人聞言霎時僵住了,他只能感受到對方手上的力量越來越緊,彷彿要將他整個人壓垮。
“偏偏社奉行被監禁,只可進不可出。我想遍了你可能去的所有地方,卻只能原地苦等,不斷地從終末番的行動中打聽你的訊息。”
手上的動作算得上曖昧,猛然一頓,他罕見地笑了一聲,
“你做了準備工作——呵,這倒方便——我心想社奉行突生變故,神裡小姐被迫擔下罪責四處奔波,如此重視小姐的你又會獨自去往何處。後來終末番尋到了樹杈上印有家紋的布料,血跡斑斑,我突然就有些不敢繼續尋找下去了。”
托馬盯著神裡綾人後頸自己留下的咬痕,眼底晦暗不明,
“我堅信你的實力,但我也害怕他們繼續尋找下去,所見到的便會是你的屍首,可實際情況卻比想象的更為糟糕,他們連屍首也未尋到。”
“社奉行大人膽識過人,竟敢單槍匹馬闖敵營,還能安然無恙地歸來。我只想知道,你在掐斷終末番的聯絡,蓄意隱匿行蹤之時,可曾想過若是真的遭遇不測,綾華該如何是好,我又該如何自處。”
他說得平靜,聲音冷得像在訴說旁人的故事,完全不像自我剖白。
神裡綾人艱難地轉頭看著他,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一張嘴又說不出什麼。越溫柔的人生氣的時候越可怕,綾人只能順從,他死死攥著身下的被褥,喘得幾乎要帶出哭腔。
托馬伸手壓制住他掙扎的舉動,俯身貼近脖頸,聲音還是冷的:“社奉行大人還要養病,這樣的事情少做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