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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口袋。
“陰天,在不開燈的房間
和她的照片就擺在手邊,
傻傻兩個人,笑得多甜
開始總是分分鐘都妙不可言
誰都以為熱情它永不會倦
誰知激情退去後,確實有一點點倦”
唱錯就唱錯了,張佑之一點不在意。
“我這顆心怎麼突然就懸起來了。”
張佑之忽然覺得自己不該坐以待斃,為什麼不能擔起責任主動提出分手呢?
不不不!看到瀕死的兔子,上去給它個痛快固然帶著人性化,可為什麼不是趕快帶著她去救治呢?
自己是否有這個能力幫助兔子存活嗎?這大概是模糊不得的問題,也不能講什麼有多大機率,只給個痛快的回答,能或不能?
無論能或不能,最終的結果都不是束手以待,那自己該怎麼做呢?
這個問題一直到走回宿舍,張佑之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現在還是七點半,學校的路上已經有不少學生趕去教學樓,男生夾著一兩本書,女生會背個挎包,還有的會邊吃邊走。
推門進宿舍,今天沒有早八,室友都還在睡夢中,宿舍裡裝滿了燥熱的空氣。
以不變應萬變?說起來很好聽,好像胸有成竹的樣子,也可能是放棄抵抗的藉口。
只是,這究竟是需要謹慎的時候,還是需要勇敢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