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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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好猜忌的,黑社會也好、白社會也好,他只知道張遠秋是他兄弟。雖然這位兄弟在他在醫務室裡躺了幾天康復之後,依舊大多數的時候還在外面不知道忙活些什麼。
鍾小愛、劉志君背景果然都不怎麼簡單,在學校宿舍區內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學校連屁都沒有放一個。謝楊也樂得清閒,對於鍾小愛和劉志君他們可能的報復,他也不在乎,他或許怕死,但是絕對不怕事。他們敢來,他就敢接,無論什麼招。
康復了之後,他又去了張老那裡幾趟,蹭了幾頓口味不錯的飯。雖然和鍾小愛之間有了疙瘩,但是和這兩老沒有關係。而且張老還可以和他討論一些關於“靈道”的東西,雖然他說的只在健身養性之上,但是目的不同,不代表路就一定不同。其實以謝楊的猜測,張老的那套養身之法,就是從“靈道”演化而來的。只是缺少了一個開啟真正靈道大門的鑰匙而已,不過很遺憾,雖然他現在已經可能在門內了,但是他依舊沒有摸過那把鑰匙。
他現在算是摸著黑過河——連石頭都沒有,他不求在靈道上的精,但最起碼要是要摸出一個套路來。省得到時候就像武俠小說裡寫的走火入魔,吐幾口血死掉了,那可不是什麼好事。
就目前來說,唯一能和他討論的張老能幫上的明顯也不怎麼多。能稱為“道”了,顯然不是一人一日就能成,那是中國古智慧的凝結,所耗費不知多少。張老的唯一辦法就是在早上陰陽交融的時候,隨心站立,然後讓自己的思維無限擴散。接受最自然的洗滌,從而達到“求精、方進”的效果。謝楊也試過這招,第一天效果非常不錯,他明顯感覺的自己那雙已經很變態了的耳朵,又有了不少進步。但是之後效果一天差似一天,到第五天的時候那效果幾乎已經可以忽略不記。
而且早上一個年輕人,閉著眼睛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幾個小時,只能讓人聯想到在練站著睡覺。謝楊自己也覺得傻不拉嘰,所以在進行了一個星期之後,宣佈放棄。對此難得有了一個學生的張老埋怨了他不少時間,最後謝楊只得撒謊說,沒那麼多時間站,年輕人正在長身體,早上要補充睡眠,而且還要上課。順便說了聲:不過偶爾閉眼凝立也是種不錯的享受。
張老屁股上被人拍了一掌,渾身舒暢,也就信了。似乎鍾小愛真的沒什麼良心,謝楊對於他們兩可能在張老家撞上的事也不避諱,但是這一段時間來,也沒碰上過。心裡輕鬆的同時,對鍾小愛的鄙夷又加深了一層。
謝楊現在正在研究從張老那裡得來的,叫允耳的小器械。以他的思維來猜測,這應該是靈道中,類似於小說中叫法寶的東西。不知道是輔助還是攻擊,現在對謝楊來說,能力僅限於供他來阻擋那些繁雜的女人心聲。
以前總想著能聽到女孩子想些什麼,畢竟海低撈針的事能讓一個男人湧出無上的虛榮還有自信。現在聽能聽到了,卻是令人煩躁得湧來一大片,堵也堵不住。
謝楊猜測如果自己能算是靈道的一種本事的話,那麼,應該是自己不精,正統的肯定是能自己想聽什麼就聽什麼,不想聽就不想聽。而不是這樣一大片的湧來,所以允耳對現在的他來說,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但是他現在又迫切地需要與靈道有關的物件來研究,以便弄到更多的資訊。附耳圖從變化之後,就似乎成了一副平常的畫像一樣,他怎麼折騰也折騰不出個什麼東西。所以他只好將視線對準了允耳器。雖然這東西對他來說很重要,要是弄壞了的話,他不知道會後悔成什麼樣子,但是人的求知慾似乎比這些都要強盛。
謝楊小心的搗弄著手中的允耳器(謝楊覺得在後面加個器字順耳一點),背後的平處果然是可以開啟的,他用柔軟的小指指甲從刻痕裡插進去,然後輕輕一搖動,平面上有一塊區域左右搖晃,刻痕也明顯起來。謝楊更加肯定允耳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