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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有些手續很是繁雜,而且又有壓力的話,恐怕得耗個大半年的時間。所以我建議你用非正常途徑來解決。”
謝楊笑了起來,他豈會不瞭解這個非正常途徑代表什麼東西:“你是說越獄吧?其實我也不是沒想過,不過還是等一下吧,不是我怕。其實在這裡體驗一下生活也是蠻不錯的,畢竟吃公家飯的機會難得啊,呵呵。”
張遠秋笑罵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謝楊:“我可不是開玩笑,現在生活本來就還過得不錯嘛。”
這是謝楊進監獄的第五天,一個星期不到的時間,整個監獄內敢上去惹他麻煩的人全部被他用手段給放翻了,偏偏還讓人找不到證據。第一天晚上進去,那四個傢伙被嚇之後就一直精神失常,現在還沒有回來,後面其他來問謝楊“要煙抽”的,或者是乾脆看他不順眼來找他麻煩的,被他一一的收拾了。
世界上真正靠拳頭說話的地方只有兩個:一個是拳擊臺上,還有一個就是在監獄之內。謝楊雖然基本上不用拳頭,但幾天牢房內的犯人一看到他不是繞路走,就是上來巴結。這樣的日子真的就還比土皇帝還舒服,天天有人端飯送煙,要是膝下還簇擁幾個美女的話,那真的就是完美了。
張遠傷所說的越獄他不是沒有想過,尤其是第一個晚上睡在便池旁邊的時候,那股味道真的是……連死的想法都有了,就更別說越獄這等事了。其實要越獄以他的能力並不難,出去養魚的時候完全可以將所有看守的人全部用介力放翻,然後大搖大擺的離開,誰有能耐他何?
但是這些事能不做的時候還是不要做為好,比張遠傷更早的時候,唐長林就已經來過了,他在白麵上的影響比張遠傷還要大,現在正在蒐集證據,到時候上訴的時候要是受到阻撓的話,他就會動用手下幾家網路媒體大肆的報道此事,如此一來任誰都不敢再肆意。
張遠傷和唐長林雖然都在為一個人忙,但是兩和人卻相互並不認識。唐長林那回雖然說得開放、大度,但天知道他看見魔道人,現實的情況是怎麼樣?必要的小心還是要的,不然他們兩聯合一起的話,一面陰一面陽,謝楊搞不定現在就已經出去了。
以今天早上唐長林來的時候的表情,他應該抓到了什麼重大的證據,謝楊已經完全將事件的發生過程完完整整的跟他說了一遍。要是沒什麼大意外的話,離出去的日子應該不遠了。
張遠傷嘴上無意義的大聲說了一句:兄弟你怎麼這麼衝動啊,給別人聽。同時一道密音穿過了玻璃導進了謝楊的耳朵之內:“我和你說真的,你呆在這裡擔心的可不只是我一個人,你可想過你父母沒有?這事情一拖長,你家裡那邊可能就要瞞不住了,到時候你該怎麼面對你的親人?你越獄出來的話,我完全可以給你和你父母安排另一個身份,現在要改個頭換個面還不簡單?甚至你要是願意和我一起的話,我們兩個完全可以一起打天下,白裡的皇帝是當不了,但是要知道地下世界的權利可是比外面的更加有誘惑力。”
謝楊陷入了沉思,不是為了什麼勞子地下皇帝,這個東西張遠傷說出來鼓動的成分佔多,當地下世界的皇帝?開玩笑,在中國想都不要想,像張遠傷這樣能霸佔一城差不多已經到了極限了,光是這樣還是極不穩定,外面的人世調動利益分配每時每刻都在更換著。你今天把白麵上的人打點好了,第二天可能就換了一批人,要是正常交替還好,可以再收買。但是要是涉及到權利鬥爭的話,你馬上可能就被人當作活生生的政績開刀。
這一切的一切都不說所說所想的那麼簡單,現實社會的艱苦,非到當時是不會了解的。謝楊深知張遠傷在地下今天能有這份權利來之不易,要不是他有那份在平常人看來詭異的能力的話,不知道還要奮鬥多少年,光是幾把刀在現在是混不了社會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