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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兒她不好了……”
“鯉魚精?!”我驚訝的看著他:“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魏紫發生了什麼事你慢慢說。”
鯉魚精像是很苦惱的樣子,抽抽搭搭了半天才慢慢道來,原來現在已經是漢宣帝劉病已當皇帝的時候了,但奇怪就奇怪在,明明正值壯年命數還在,但是最近卻不知染上了什麼病,面露死相,已經快不行了。魏紫去救他不成,反而也被傳染了那種病,雖然魏紫是千年花妖,但是居然也拿那個病無可奈何,無奈之下他方想起前些日子魏紫說已經察覺我到重返人間,所以他便拿了追魂香一路跋山涉水的尋來。不怪得我現在的男人形象他也能認出來→_→
歷史上的劉病已不僅是西漢正式擁有廟號的四位皇帝之一(另三位是太祖高帝劉邦、太宗文帝劉恆、世宗武帝劉徹,皆是一代英主),而且還是個情種,寧願冒著得罪權臣霍光的危險,都堅持立了髮妻許平君為後。
他少年時流落民間曾受過牢獄之苦,所以在位之後勵精圖治,任用賢能將大漢皇朝又推向了一個巔峰的時期。按道理說現在才公元前七十年,正是劉病已才當皇帝的第四年,他應該還要再做二十一年的皇帝才去向閻王爺報道才對,這麼早出事不可能啊,況且歷史上也沒記載過劉病已得過什麼要命的大病。
事不宜遲,鯉魚精當天晚上便帶著我與帝釋天星夜兼程的趕往了長安。
記得前些年離開長安的時候,整個長安城還是車水馬龍異常繁華的地方,如今踩著祥雲從上面飄過,只見四方城門都緊緊的閉著,城內哭嚎哀嘆聲不絕於耳,到處都掛滿了白色的孝布,黑色的死氣一直在長安城的上空盤旋。
“這便是人間的帝都長安?”帝釋天若有所思的問。
鯉魚精無精打采的點了點頭:“是啊。前些日子還不是這般模樣,就在皇帝患病之後,先是服侍他的宮女太監們患病,接著整個皇宮都以極快的速度感染著,之後宮中的屍體實在太多,宮人們就開始往宮外運屍體埋葬。豈料不過短短几天工夫,整個長安城都被感染的差不多了。無奈之下,皇帝便讓駐守在京城的御林軍將整個長安城封閉了起來,禁止外出也禁止*,以防止這種病的再次蔓延。”
……話說,這也太強大了吧!難道是二十一世紀的**在西漢提前爆發?!還是歷來中國頻繁爆發的天花?!
帶著一大串問號,我們一行人總算到了皇宮。
沒有樂聲沒有宮人們忙碌的穿梭,甚至連很多宮殿連燈火都不曾點燃,到處黑燈瞎火的一片,只有無數微弱的痛苦呻/吟在黑暗中飄散。
“娘子,小心。”
見我又差點被一塊石頭絆倒,帝釋天嘆了口氣,過來牽起了我的手。
手心的溫暖驅走了夜寒,我側過身遞給他一個微笑,然後兩人繼續執手前進。
鯉魚精兩眼一亮,回過頭來笑得很是意味深長:“我就知道你喜歡小白臉,當初還不承認。如今可被我逮著證據了吧!”
我:“……”
被鯉魚精一吐槽,我立馬便想收回我的纖纖玉手,豈料帝釋天直接便丟過來了一個我若敢放手他便傷心他一傷心便沒辦法凝聚神力沒辦法凝聚神力就沒辦法保護我的眼神,於是我神色一凜,只能任由他握著我的手。
走到最偏遠第一個宮殿的時候,鯉魚精從懷裡掏出了一塊巴掌大的鯉魚狀玉石,往天上一拋,一座鳥語花香亮如白晝的庭院便出現在了眼前。
繁花似錦,魏紫一襲大紅色的騷包衣裳在其中格外的亮眼。
“五條。”
“碰。”
“紅中。”
“吃。”
“嘿嘿,*清一色,少廢話快給錢。”
一腳踩在石凳上,魏紫眉開眼笑的鄙視著數錢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