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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咱們可是鎖門了罷?」
極輕微的碎步聲傳來,一個身穿青色絲袍,腰間扎著銀帶,頭戴瓜皮小帽,正中鑲嵌了一塊品質頗佳的青色方玉,生得眉清目秀的青年悄步行了出來。
見到做出戒備姿態,手上已經握著槍械的李魁勝等人,這青年眉頭一挑,冷聲道:「放肆,怎的,舞刀弄槍的,你們這是想要造反哪!」
青年語氣陰柔,嗓音尖尖細細的,卻又故意捏著嗓子,想要將聲音變得粗壯一些。他呵斥之時,狠狠地衝著刑天鯉等人戳了戳手指,卻又很自然的捏了個蘭花指出來!
不等刑天鯉等人開口,青年從腰間掏出了一塊銀牌,抖手丟了過來。
李魁勝伸手去接銀牌,刑天鯉搶上前一步,『啪』的一下將銀牌搶在手中,手指輕輕在銀牌上一抹——極精湛的雕功,正面是一條被烈焰包裹的『烈焰團龍捧日圖』,背面是細膩細密的雲紋,中間是『織造』兩個大字,一旁豎著『承天受命大玉禁宮內務府織造處某某某』等兩行小字。
「內務府?織造處?」刑天鯉將銀牌丟了回去,輕聲道:「原來是一位公公當面!」
李魁勝有點尷尬的放下剛剛抬起的手掌,他看看刑天鯉,麵皮頗有點尷尬,低聲的嘟囔道:「小魚兒,你也太謹慎。這是塊銀牌子,若是上面有毒,總能看得出顏色的。」
刑天鯉淡然微笑,笑而不語。
銀牌就不能淬毒?
《原始巫經》中,起碼有一萬種無形無色無味無跡的劇毒,若是放在那小小銀牌上,輕輕鬆鬆就能毒殺上萬人的。
青年收回銀牌,朝著刑天鯉看了一眼,又冷笑一聲,蘭花指朝著李魁勝狠狠一點:「不知道死活的東西,咱家要害你,需要用毒麼?」
說話的時候,青年又狠狠地衝著刑天鯉翻了個白眼。
「進來吧,可等了伱們好久了。」青年轉過身,依舊是步伐無聲,好似踏在雲端一般,輕輕巧巧的行進了院子。
刑天鯉等人跟了上去。
青年皺了皺眉,回頭又是一個蘭花指狠狠一點:「得了,閒雜人等,就留在外面罷。地方就這麼大點地方,這麼一群臭漢子湧了進去,自己嗅嗅身上的味兒,衝撞了貴人,你們當得起麼?」
巡檢司的漢子面面相覷,真有老實人低頭,湊到自己腋下用力的抽了抽鼻子。
李魁勝重重吐出一口氣,重重的擺了擺手,讓身後跟著的屬下留在了院門外。
前院裡,左右廂房屋簷下,一字兒排開了三十幾名身穿青色長袍,帶著瓜皮小帽的陰柔青年。
堂屋門前,六個年紀稍大一點,同樣身穿青色長袍,但是腰間銀帶上點綴了幾塊碎玉,顯然身份更高,年齡也更大一點的陰柔男子,正眯著眼,一動不動的杵在那兒。
透過敞開的堂屋大門,可以看到八仙桌後,一名身穿藍色長袍,腰間繫著一條金腰帶,更懸掛著一枚團龍玉佩的男子,正坐在那裡慢悠悠的喝著茶。
「來啦?你就是李魁勝?嗯,你就是李鯉!」看上去細皮嫩肉,乍一看大概三十出頭,但是仔細看去,兩眼眼角有著淺淺魚尾紋,脖頸上也有一絲絲紋路,年齡應當不小的藍袍男子拖長了聲音,慢悠悠說道:「得了,上來吧,給你們吩咐點事情!」
刑天鯉和李魁勝就走進了堂屋。
「知道咱家是幹什麼的嘛?」藍袍男子上下打量了一陣刑天鯉二人,拖長了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你們,不用猜,也不用懂。總之,咱家是一言能決爾等生死的人,你們明白這一點,就夠了!」
刑天鯉眼角抽了抽。
李魁勝重重的吐氣。
藍袍男子的目光落在了刑天鯉身上,他皺著眉,帶著一絲不解之色,很認真的打量了刑天鯉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