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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道陳舊的劃痕。許蓉一臉驕傲地展示著這些傷痕,說:“每次他說不愛我,我就劃上一道,每次他們說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我也會劃上一道,小師弟,這些都是為你劃的,都是我愛你的證據哦。”
林寒閉了閉眼說:“師姐,你愛的從來就不是我,是你想象中的那個人。你是病了!”
“我沒病!”許蓉的淚又流下來了,她指著葉安然說,“你過來!”葉安然看著她手腕裡湧出的血越來越多,臉色越來越白,這麼下去真的會失血過多,她朝木西使了個眼色後,就朝許蓉走去。
林寒當然知道他的姑娘想幹什麼,他提前取出了客廳置物架上急救箱裡的繃帶和鎮靜劑,準備著。
許蓉的注意力全在葉安然身上,她恨恨地看著這個女人,這個搶走她愛人的女人,伸出手一把把葉安然推倒在地上,當她想舉起刀子時,木西已經架住了她的手,打下了她的刀子。
幾乎同時,林寒快步過來,給許蓉注射了鎮靜劑。木西緊緊地抱著不停掙扎的許蓉,直到她漸漸平靜下來。
林寒給許蓉傷處臨時包紮,當他看到手腕處的傷時,忍不住皺起了眉,傷口太深了,傷及動脈了,血還在湧,不是包紮就可以解決的了,要送醫院處理了,不然真的要死人了。
他慌忙抱過許蓉往門口奔去,發呆的木西也趕緊跟著跑了出去。
世界在這刻安靜了,偌大得客廳裡只剩下被推倒在地的葉安然。她抬起手看著自己被紅酒杯碎片扎傷了的手心,有鮮血流下,還有碎玻璃扎進了皮肉裡,大腿上也很疼,睡褲上有血液滲出,好疼!
此刻,葉安然有點難過,雖然許蓉情況緊急,需要及時就醫,但林寒把她完全遺忘在了這裡,全然不顧她被推倒在玻璃,陶瓷碎片上是否有受傷,就抱著別的女人跑出去了。她之於他,又算什麼?
她自嘲地笑了笑,就如同是一個劇,他們都是劇中人,有病的瘋批女人,痴心的忠犬男人,說是不愛卻又被糾纏著屢屢就犯的男人。
呵,她算什麼?一個局外人而已!他們都是自己人,都是一家人,關鍵時刻心連心,而她只不過是個外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