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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睡不著的人不止葉安然一個。
葉安然睡不著是因為床,另一個睡不著的人是因為她。
自從葉安然出國後,林寒就住在離葉安然家一條街的小套房裡。他又像一個變態似的,透過不同渠道收集著關於葉安然的一切。
他只用了兩個月的複習準備,就報考了南希大學的醫學博士,並有幸拜師在韋恩教授門下。
他就希望能離她近些,從法國到英國只需要兩個小時。
她不會知道他就像個痴漢似的,徹夜泡在她公寓附近那個小酒吧裡,就是希望能見她一眼。見不到也沒關係,離她近一些,知道她就在酒吧前面小巷子後面的公寓樓,他也覺得幸福很多。
林寒喝著杯中的伏特加,他喜歡這種從喉嚨一直燒到胃裡灼熱的感覺,這感覺讓他感覺活著。
他抬起左手看著虎口的疤痕,忍不住輕扯了下嘴角。他就是那個在小巷子裡強吻他的醉鬼。
他如變態般地閉上眼,回味著她口中的甜美,安安,多久沒嚐到你的甜美了?他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心裡的慾念了。
今天她就站在他眼前,離他一手的距離。家屬簽字時,她向他走近,他逃也似的往後退,他怕她的馨香,擾亂他的心神,他怕自己的雙手會控制不住拉她入懷。
呵,她今天叫他什麼?林醫生!多生疏,多見外啊!他對於她只是林醫生,林寒露出一個冷冷的笑。
劉師兄的視訊通話要求,打斷了林寒快要暴走的思緒。
劉師兄不知碰到什麼開心事了,一臉賤笑,他賤兮兮地看著拿著酒杯的林寒,說:“舊情人見面,是不是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了?”
林寒對於劉師兄總有一種特殊的感情,他最困難的時候,都是劉師兄跟他一起度過的。
“你想多了,我對於她來說就是洪水,都不敢靠近我身邊。”林寒喝了口酒,自嘲地笑笑。
他好笑地對劉師兄說:“你知道她叫我什麼嗎?她叫我林醫生!我對她來說僅僅是個醫生而已。”
哈哈,怎麼每個人說得都是不同版本呢?葉安然說的跟林寒說的完全就是兩個版本。
劉師兄笑得更誇張了,他說:“小師弟,你知道安安是怎麼評價你們再見的嗎?她說你似乎在嫌棄她的體味,都不敢靠近她,她向你靠近時,你居然後退,安安說自己都要懷疑是不是有體味了,讓你這樣避之不及。哈哈,你們真是人才啊!”
原來,她心裡是這麼想的,他太冤枉了。
林寒忍不住摸摸鼻子,問:“她還說什麼了?”
劉老師不由又在林寒面前吹噓了一套自己的機智,都是他理智躲在衛生間,媛媛才沒趕他出門,才有幸聽到葉安然這麼勁爆的話。
“安安還說,你似乎在嫌棄她的著裝,說你下次如果再露出這種嫌棄的表情的話,她就要給你一腳,她原話是這樣說的,給老孃滾,愛看不看!哈哈哈……安安看起來這麼優雅,原來私底下也是可愛得不行哈……”劉師兄邊說邊笑,把葉安然的語氣學得惟妙惟肖。
林寒聽劉師兄的描述,他一口酒嗆到喉嚨裡,咳得難受。
安安,他的安安是挺可愛的。
他想起她坐在公交車站頭等車的樣子,黃昏的餘暉中,她的長髮如海浪般起伏,在微風中輕輕飄動,閃爍著夕陽的金光。
她的臉龐精緻如畫,眉宇間透著一股寧靜與從容。她的眼睛深邃明亮,她的鼻樑高挺,唇瓣紅潤,如同初綻的花朵,美得令人窒息。就連她眼底的黑眼圈,他都覺得可愛。
小背心修身,強調出讓人迷醉的傲人曲線,長裙的裙襬輕輕擺動,她宛如一棵亭亭玉立的玉蘭,散發著優雅的氣質。
他車子經過她時,她的手指正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