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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一嶼有些無奈,但還是不厭其煩的解釋道:「他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你不要再給他脫罪,我都知道!」貝司司一點兒不信,卻也沒繼續說什麼,只道:「你錄完節目要早點兒回來哦,我們等你一起排練!就算沒有愛情也沒有關係!搞音樂!只有音樂不會背叛你!」
「嗯,」祁一嶼鐵石心腸道:「我不在你們也不能偷懶,尤其是你。」
貝司司又是一番撒潑耍賴,最後在祁一嶼的「把c大調改成c小調,你去試試。」中掛了電話。
祁一嶼這才放下心來,將手機交給工作人員。
柏遠岱拉著行李箱大跨步邁進莊園時,遠遠的就看到了祁一嶼。不知是天公作美還是心有靈犀,祁一嶼也正好在這時朝他望過來。
即便多年沒見,祁一嶼卻像是絲毫沒變,仍舊是那樣平淡的目光,只有一點不同。
祁一嶼雖然只是漫不經心地掃了過來,目光卻在觸及柏遠岱的時候停駐,接著牢牢鎖住了柏遠岱。
柏遠岱上身穿著一件極其晃眼的花襯衫,下身穿的是黑色長褲,腳上則是黑色亮紋運動鞋,一米八五的身高和常年的體態訓練讓他光是簡簡單單的站著就顯得挺拔出眾,氣質非凡。
柏遠岱微不可聞的一僵,第一反應竟然是想轉身就跑。
但是他強大的心理素質和職業素養讓迎著祁一嶼的目光他面不改色的往裡走去。柏遠岱下意識拿出了走秀的氣勢立刻繃緊了神經反思自己的造型,不過像他這樣敬業,要上鏡自然造型完美,無可挑剔。
可他還是不可避免的緊張,尤其是才發生了他為祁一嶼澄清抄襲風波而被大眾扒了小號,他又親身下場站隊這件事兒。他想和祁一嶼搭上線沒錯,但是並不是想這樣毫無緩衝、毫無準備的迎面撞上。
他在祁一嶼的目光下幾乎要融化了。
柏遠岱深吸一口氣,走到祁一嶼身邊,但開了口卻說不出話來。他該說什麼呢,他做了夢也想問祁一嶼為什麼出國,為什麼一聲不吭就出了國再不聯絡他們。
但是攝像師扛著攝像機幾乎是懟臉在拍他們,柏遠岱千言萬語都嚥了回去。
還是祁一嶼先打破僵局道:「我回國了。」
柏遠岱也就順勢接道:「歡迎回國,還是祖國的大好河山好。國外可沒有這樣的『南山』吧。」
祁一嶼只「嗯」了一聲,沒有多說。
氣氛重新下沉,還沒等柏遠岱想出什麼妙招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可真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你們站在外邊說什麼悄悄話呢,快進來。你們是『自己人』,要有點兒主人翁的架勢,難道還等著我們出來迎接嗎?」
話音未落,翟靈已經出現在他們面前。翟靈長了一張比柏遠岱還港風的臉,不施粉黛也能瀲灩群芳。她和柏遠岱上的同一個大學,進入公司後又在同一個老師手底下磨練演技,熟的不能再熟。
柏遠岱喊了一聲師姐,翟靈只朝他微微笑了一下,喊了聲「遠岱」便算打了招呼,立刻將目光投向邊上的祁一嶼。
祁一嶼仍舊是剃得很短的寸頭,絲毫沒有花樣,只是乾淨清爽的將他的五官展現出來。穿著更是極簡,毫無花紋的藍色t恤和灰色運動褲,同色系運動鞋,簡簡單單的服裝反而襯托出他的氣質來。
祁一嶼雖然緘默,卻並不雖然被忽視。
首先引人注目的就是他這個近一米九的身高,站哪兒都像一根柱子杵那兒,人群中一眼就能瞧見。其次就是他長得太好了。祁一嶼長得很有味道,因為他太乾淨了,這種乾淨並不是說他白淨,而是他的眉眼,近乎濃墨的眼瞳和纖長的睫毛給人一種晶瑩剔透的感覺。
祁一嶼比柏遠岱還高一些,翟靈卻比他們結結實實矮了許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