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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打死的,這事還真有些麻煩。
我忙著走了過去,蹲下來把手伸到她鼻孔前,我感受了好一陣子,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她鼻孔裡還有一絲氣,只是很微弱。
我想起房間裡還有一個羅勇爸,趕緊撿起地上的電筒,走進了羅勇父母的房間,把光線往床上照去。電筒光照過去後,我並沒有看到羅勇爸的臉,被子卻是拱起來的,我心裡閃過一絲不好的感覺,走上前去掀開了被子。
被子掀開後我倒吸了口冷氣,被子下的確躺著羅勇爸,只是他面色已經有些發黑了,完全不像一個活人,更像是一具屍體。我有點不敢相信,試著把手放到他鼻子前,觸手之處一片冰冷,沒有絲毫鼻息。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堂屋裡做的那個夢,當時我閉著眼睛,聽到有人叫我快走,聲音既熟悉又陌生,我想睜開眼睛卻怎麼都不行。現在看到羅勇爸,我明白了過來,那正是羅勇爸的聲音啊,看來是他的魂靈在託夢讓我離開這是非之地。
第一次相見之日,我看著他佝僂著的背就很是難受,他們二人臨走時,還熱心地邀請我到他們家玩,現在我來了,他們家卻成了這副光景。此時,我看著床上面容安然的老人,心中竟沒有一絲害怕,全是同情與心酸。
“學長,現在怎麼辦?”蘇溪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
我看了看時間,才剛過凌晨四點,外面又冷又黑,山路也不好走,現在出去的話,反而有些危險。相對而言,房間裡的危險已經消除了,我就告訴蘇溪,我們先回她那間屋子待著,等天亮了再說。
從堂屋經過時,我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羅勇屍體,確定他不會再有問題,這才與蘇溪一道進了之前她睡的那間屋,為了可以隨時觀察到堂屋裡的動靜,我沒有關門,並用一隻手電筒射向門外。
剛才神經一直緊繃,進屋後,我才感覺到背上一陣陣刺痛傳來,我知道那是被羅勇抓到的傷口在痛。
我倒吸了口涼氣,蘇溪問我怎麼了,我痛得連話都不想說,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後背,蘇溪繞過去看了一下,直接驚得捂住了嘴。
我試著扯了一下貼背的衣服,此時血液已經凝固,衣服與傷口粘在了一起,這一扯扯得我忍不住哼了一聲,我忙停了下來。
“學長,你先坐下吧。”蘇溪有些擔憂地說。我點了點頭,坐到了床上。
坐下後,背上的感覺更真切了,除了疼痛,還隱隱有股寒氣。我想到羅勇的的狀態,心頭一驚,擔心自己中了“屍毒”,忙讓蘇溪幫我看看傷口有沒有發烏。
蘇溪聽後,用另一隻電筒照射到我背上。當時我的背上已經血肉模糊,為了看清傷口,我只有忍住痛,讓她扯開了一處衣服。檢視的結果讓我的心往下一沉,傷口四周竟然真的變烏黑了。
這個時候,房屋裡突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我警覺地看向堂屋,堂屋那邊並沒有什麼異樣。
“學長,聲音好像是從那發出來的……”蘇溪指著我們這間屋子的一處角落說到,並把電筒光射了過去。
我順著看去,那裡放著蘇溪的揹包,除此外什麼都沒有,我皺起眉頭,很是疑惑。
這時那聲音又響了,與之同時,我看到蘇溪的揹包有一處地方向外鼓了一下。
“你包裡裝著什麼?”我小聲問她。
“就是一些日常用品啊。”蘇溪也是一臉不解。
她這樣說,我就有些警惕了起來,因為我想起了一樣東西——蛇。這裡是農村,附近樹林也多,羅勇家裡又這麼陰冷潮溼,很可能有蛇爬進來,我擔心是蘇溪揹包的拉鍊沒有拉好,蛇鑽了進去。
女孩子都怕蛇,為了不嚇到她,我並沒說出來,而是拿過電筒,走到堂屋去撿起羅勇媽旁邊地上的木棍,復又回到屋裡,慢慢往蘇溪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