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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淚目,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回了後殿,李安好拿著韓嬪上的請離摺子,閱過後不禁打趣自己:「一早上去了三個,估計很快外頭就要傳出本宮悍婦之名了。」不過她不在意。
「娘娘多慮了,」九娘捧著鳳印走出書房:「出了南蠻奸細的事,您謹慎些也是為皇上安危著想。現內憂外患,誰敢在這當口心不正傳出什麼?」
這些李安好都懂,將摺子放於榻幾,取了鳳印蓋上,後吩咐寶櫻:「將摺子送去鍾粹宮吧。」
「是」
雙手覆在肚上,李安好開始想沈修儀的事。
今日這身打扮就是為了試探,淳氏要她母子俱損,所以她就有意現出肚子。只叫她意外的是沈修儀人是愚了點,但心卻大得很。
誰在給她出謀劃策?
不難猜,可她們是透過什麼手段聯絡的?
小雀兒摳著手:「主子,夕涼宮裡有很多野鴿子。」
李安好斂下眼睫,信鴿熬湯不知會是什麼味兒?
皇帝下早朝離了太和殿,天丁就跟了上來,將坤寧宮發生的事說了,「現許充容就跪在乾正殿外,天智已經見過她了,應該沒錯。」
「這麼說沈氏是太后的人?」皇帝回想過去,她沒有避諱地在他面前提及他長於中宮,也少有親近慈寧宮。要不是太妃已經死了,他還真不會將她和太后連在一起。
天丁不能肯定:「臣已經著人看著夕涼宮的野鴿子了。」
「沒結果的,」皇帝嗤鼻笑之:「沈氏都被皇后禁錮在關雎宮了,你以為太后還會用她」棄子一枚罷了。
走在一旁聽著的範德江覺有必要出言提醒一下:「皇上,大皇子和二皇子?」
「抱去淑妃那,讓淑妃養著,」連日來,皇帝對鍾粹宮的表現還算滿意:「著人知會韓逾一聲,明日韓嬪將會被送離。」
「是」
又瞪了一眼跟在燕茂霖身側的寧誠伯,勇毅侯氣咻咻地上了轎,沒好氣地令家丁:「趕緊走。」
燕茂霖駐足,目送勇毅侯的轎子離開:「最近你府裡和勇毅侯府還有走動嗎?」
「那怎麼能沒有?」寧誠伯手抹過唇上的鬍子,小心回道:「雖然勇毅侯夫人有過不對,但勇毅侯府到底是錢氏的孃家。就這麼斷了,於彥哥兒、宏哥兒的名聲不利,」手背到後,裝作不在意,「往來不親不疏,面子上過得去就行。」
燕茂霖仍盯著那頂轎子。
見大舅哥沒露不快,放下心,嘖吧了下嘴,提起這老岳父,寧誠伯還真有點事想請大舅哥拿拿主意,傾身湊過去小聲言道:「自安好嫁給皇上後,勇毅侯府給伯府遞了足有近百本拜帖。我總覺這裡有事,幾回見他都帶著我二弟。」
不錯,有長進。燕茂霖收回目光,側首看向李駿:「他下次再給你下拜帖,你就單獨會會他。」
勇毅侯隨父在西北待過,現朝野形勢愈發緊張,他猜測應是西北有變。
「單單獨見他?」寧誠伯不願意了:「若他有事求我,我怎麼拒絕?」
「你怎麼就覺他一定有事求你?」餘光瞥見一道瘦削的身影,燕茂霖回頭看向後,是韓逾。
寧誠伯緊縮眉頭:「大哥,您不瞭解他。他那人噝……怎麼說呢,」畢竟是老丈人,也不能太貶薄,「就就他那性子,沒事求我,逗鳥都不會搭理我。」
這一本又一本的拜帖,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事。
燕茂霖確實不太想再搭理李駿了,拱手向旁:「韓世子。」
「燕大人。」
剛剛御前遞來的訊息,韓璐明日離宮,韓逾這會心情正好,與燕茂霖見禮後,又朝著寧誠伯拱了拱手。
給杵著不動的李駿使了個眼色,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