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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疼入心肺的嬌女痛哭流涕,姜氏難免軟了語氣,但氣未消:「你倒是說為什麼呀?」
朱薇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時間難以言語。
姜氏急切,恨紅了眼。這都是她前世欠下的債,該還的。眼淚滾落,一把抹去,突然站起兩步衝到青葙那死丫頭身前,甩手就是一巴掌。
青葙早知會有這一出,順勢趴到地上。
「賤婢,你來說,」姜氏現在恨不得活剮了雲悅樓裡那些近身服侍的丫鬟婆子,她的乖女都是被這起子狼心狗肺的下賤東西教壞的。
「娘,」朱薇嵐跪著挪過身一把抱住姜氏的腿:「娘……不要怪怪青葙……都都是女兒逼她的……是女兒做噩夢,夢到……」
說起那個夢,朱薇嵐渾身就開始抽搐,像抱著救命稻草一樣緊緊地箍著姜氏的腿。
姜氏痛得抽氣。
「娘……李安好化成了蛇,」朱薇嵐雙目大瞪,眼中儘是驚駭和恐懼:「蛇戴著九鳳冠,她……她吞了我,一個擺尾……」
九鳳冠?姜氏雙眼一凜。
「灰飛煙滅,」朱薇嵐神情更為激動,似瘋癲一般:「整個承恩侯府都灰飛煙滅……沒了沒了全沒了……啊……我要她死啊……」
皇宮裡,皇帝批完最後一本奏摺,擱下硃筆,後仰倚靠在龍椅上,閉目抬手揉捏睛明穴。
守在一邊的範德江立時奉上茶水。
橫生涼風,一暗影投到龍椅右側:「皇上,承恩侯動了,掐了尾巴。天丁已經都安排好了,燕家和簫曉陽會相信驚馬僅是意外。」
「朱氏女怎麼說?」皇帝繼續揉捏著睛明穴。
範德江手心都冒汗了,那惡女可別胡說,不然他做鬼都不會放過承恩侯府。
「噩夢,寧誠伯府三姑娘化成了蛇,頭戴九鳳冠吞噬了朱氏女,一個擺尾打的承恩侯府……」一字不差地將朱薇嵐所說的話陳述,語氣中不帶一絲情緒。
皇帝放下手,睜開眼睛勾唇輕笑:「噩夢?」還真是個不錯的幌子。
看不出皇上到底是信還是沒信,反正範德江是堅信,兩眼淚汪汪,他對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鑑。
「天醜與小雀兒接上頭,寧誠伯府三姑娘說,今日明程主街之事只是意外。」
聽著這訊息,皇帝不由得挑起一雙劍眉,鳳目中星光大亮,後驀然笑之:「她倒是不傻。」明程主街上的那起驚馬事件只有是意外,旁人才不會盯上寧誠伯府三姑娘,至多嘆一聲其倒黴。
皇上笑了!範德江將高懸著的心慢慢放下,今晚他回去一定要給那位漂亮美麗大方的主上炷香,請佛主保佑她長命百歲。
「範德江,你可有什麼要說的?」皇帝脫下左手拇指上的玉扳指,指腹捻著細膩的玉面。
範德江雙膝跪地,也不敢給自己哭冤:「皇上與寧誠伯府三姑娘真是心有靈犀……」
「閉嘴,」皇帝瞪了他一眼,笑著將玉扳指戴回拇指上。
瞧您那笑,可不是想讓奴才閉嘴的樣子。範德江知道這龍屁是拍對了:「是是是,奴才閉嘴。」皇上想娶妻已經想了快十年,現在有那麼一個合適的姑娘出現了,能不高興嗎?
不行,一炷香不夠,晚上回去他得多上幾炷香。不過那三姑娘確實厲害,竟能跟皇上想到一塊去。
在京裡寧誠伯府的三姑娘是不起眼,可若是驚馬背後有承恩侯府的事,那三姑娘就招眼了。皇帝娶妻在即,承恩侯府為何要對付一個深閨女子?三姑娘被盯上,有些人會很自然地想到燕家,那皇上的大計就不成了。
「皇上,您就不給三姑娘透點什麼,好讓她防著些那那,」範德江縮著腦袋手指向慈安宮所在的方向。
「不用朕多事,」皇帝輕笑:「她很快就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