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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姐……」
令嘉嚇得一咕嚕爬起來,揚聲喊人,發現自己身上連病號服都給換成了寬鬆的荷葉邊睡袍,更加大了音量,「妙姐!」
好在連妙果然還在,才聞聲便一路小跑上樓來,「怎麼了令嘉?哪裡不舒服!」
「們怎麼從b市回來的?衣服誰幫我換的?昏迷了嗎?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坐高鐵,換的,昏迷倒沒有,也納悶呢,你平時睡覺沒有這沉啊,醫生說在輸的液里加一點安定,都不知道他到底加了多劑量!」連妙氣憤。
「那我們回都回來了,怎麼不去公寓,到這兒來了?」
連妙神色有點內疚,「對不起啊,令嘉,爭取了一下,被傅先生否決了,沒敢跟他唱反調……只能叫上伍哥跟過來了。」
「氣死我了,誰同意要來了,他怎麼老自顧自幫做決定呀——」
令嘉話沒罵完,視線落在門口,發現門框上斜倚著的傅承致,聲音漸小,虛張聲勢:「看什看?現在就回家!」
她說罷就跳下床,趿著拖鞋找衣服,「的外套妙姐你帶沒帶?」
不等連妙回答,傅承致告訴她,「衣櫃裡有。」
令嘉撇他一眼,快步過去推開衣帽間——
果然滿都是衣服,一小部分是她初搬走時收漏的,其它應該是別人買的。
她還住這兒時候,傅承致就喜歡一擲千金給她買這華麗麗的、打扮的東西。
隨便拿了一件自己的羊絨大衣套上裹緊,拖鞋也不換了,手指梳兩把頭髮,叫上連妙,「快,們回去吧。」
傅承致站在門口沒動。
他放了連妙出去,卻把令嘉攔了下來。
「你幹嘛?」令嘉有點慌,「你也想非法拘禁嗎?」
「現在晚上八點了。」
「那又怎麼樣?又不是沒有在八點回過家。」
「沒有車,不會送你的。」
「讓伍哥叫車。」她拍傅承致的手臂,「你讓我出去。」
「不讓你走。」
「想走爸爸在這兒都攔不住我。」
說完就開始傅承致的手臂較勁。
儘管令嘉一米七的身形,但她太過瘦弱,在傅承致面前是顯得嬌小,像拔樹一般,使出吃奶的力氣拔了他的手臂半晌,愣是分毫不動,她氣急了,有如暴怒的小獸,仰頭與他對峙:「最後一次,你讓不讓?不讓我叫伍哥上來揍你了!」
傅承致俯視她,「確定嗎?周伍在這兒可誰也打不過。」
「你!你簡直要氣死我了。」
令嘉張口要咬他,然後嗷嗚——咬了一個空。
因為傅承致把手臂收回去了,就在她面色一喜往外跑時,整個人被抓住小腿,從下而上抱起來,她被扛在傅承致的肩膀上,往屋裡走——
「大混蛋,你想幹嘛!妙姐,救!」
連妙急了,她對令嘉是最好的,一點委屈也捨不得她受,果真要衝進門,卻被周伍拉住手腕。
「你傻啊?你就沒看出來人家是兩口子、床頭打架床位的關係嗎?」
「沒看出來。」
連妙甩開他的手,沒好氣。
「令嘉要是真不願意,她早不跟傅總說這纏纏綿綿的廢話了,跟撓癢癢似的,難得有增進感情的時間,人家打情罵俏呢,咱們做人得識相點兒,不要做不長眼色的電燈泡。」
「你可真是煩死人了。」
連妙知道他說的是實話,轉身就走,疾步下樓捂上耳朵不忍再聽後頭傳來的一聲聲喚。
臥室門被傅承致反手鎖上了。
令嘉被扔回大床,剛剛繫好的大衣腰帶被剛才一扛散了,衣擺徹底敞開,裡頭便是乳白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