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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看著她,低低的笑,揚起手中的酒杯,“來,我們乾杯。” 二月和她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溫慕夏沒一飲而盡,但是也喝了一大口。 光線照在二月的眼睛上,閃閃爍爍。 溫慕夏覺得那抹笑容,雖然燦爛,但好像有些其他的意味,溫慕夏看不懂也沒多想。 二月站了起來,揚了揚手中的空杯,“我喝完了,再去倒一點。” 二月前腳出去,傅臣雋後腳就來了。 溫慕夏看著他,端起還剩半杯的酒杯說:“這個酒我只喝了一點,喝不慣。” 傅臣雋接過她手中的酒杯,也不說什麼,低頭喝了一口酒,然後託著她的後腦,出乎溫慕夏意料,嘴唇已被綿長的吻給封住了。葡萄酒慢慢的餵給她,溫慕夏被迫喝著,試圖推他,但他的吻太熱烈了。 把酒餵給她之後,開始溫柔的唇舌交纏,溫慕夏困在他的懷裡,只覺得臉頰燙得厲害。 他不是一直不讓自己喝酒的嗎?怎麼這樣! 他已經把她抱坐在了他的腿上,溫慕夏還在想著他不是一直不讓自己喝酒的嗎?這樣想著便直接問出了口:“你怎麼要我喝酒了?” 她又想起了她等會兒約了韓饒寒吃晚飯的,又加了一句,“我等會兒有事。” “沒度數。”是的,他知道她晚餐約了韓饒寒吃飯,但他只告訴她沒度數。 溫慕夏記不清被他餵了幾口葡萄酒,反正酒杯已經見底了。 酒精灼燒著她的胃,但並沒有不舒服,可能是源於他的吻,頭暈是一定的,只是不知道這份頭暈,究竟是來自於葡萄酒,還是他的吻。 溫慕夏靠在他懷裡迷迷糊糊的想,這酒真的沒度數嗎?她也想不清楚,只知道自己的頭昏昏沉沉的,她抓著他胸前的白襯衫道:“不能再喝了,頭暈。” 他笑笑,確實是“喝”暈了,確實也不用再喝了。喜歡明裡暗裡,如光如夢()明裡暗裡,如光如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