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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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離婚十幾年才定下玲玲,再婚生子,老媽當初領著開心,卻是沒多久就離開辰州去廈門跟了臺商黃先生,半輩子追求純愛的衛紅旗像要佐證物極必反似的,在下一個路口選擇了一條現實得近乎醜陋的道路。平心而論黃先生不壞,偶爾見到我都客客氣氣,更別說送開心去英國讀書,正室去世就和老媽領了證,雖然沒人知道那半尺厚的保險櫃裡,遺囑上到底有沒有衛紅旗的名字。
我那麼容易就猜到玲玲的心事,不過因為老媽也是一般境地。
不同的是我拒絕見證學妹變後媽的盛大典禮,開心卻很想回廈門參加老媽婚禮;老爸希望我在場,老媽卻拒絕了開心回國的請求;老爸覺得他梅開二度我身為長女應該與有榮焉,老媽卻害怕開心在黃家人面前不得好臉。
米東南通知我婚期時我曾慨嘆都是離婚夫妻為何境遇迥異,後來也看明白了,初遇時怎樣的花前月下如膠似漆,恩愛時怎樣的三生三世哪怕天打雷劈,最後還不是要殊途同歸,過著一地雞毛的日子,做著同床異夢的夫妻。
除夕夜薛壤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很平靜。
多年感情不易,就讓彼此都好好過個年吧。
“新年快樂。”他說。
“新年快樂。”我說。
“代我向你爸爸媽媽,嗯,還有奶奶問好。”
“也代我向你爸爸媽媽問好。”雖然也許薛爸爸薛媽媽並不稀罕要。
然後,就沒有什麼可說了。學校還是那樣,論文還是那樣,公司照例剝削,過節費照例微薄,萬里重洋晝夜顛倒的兩個人,如果並不朝著共同的未來奔跑,各自途中的風景,也不過是不相干的,別人的故事。
“哎呀行了瞧你倆快樂來快樂去的假不假啊。”那頭的電話突然被人搶走,司徒霜的高門大嗓陡然撞擊耳膜,“美眉我問你啊你什麼時候回北京?你要是初五初六就回的話幫我去協和開點痘炎平然後寄到上海好吧,蘇湛初七過來你動作快說不定能趕上……真是的我忘了交代他買他就真的沒買!表覺得我煩,姐讓他給你帶Gucci包回去再請你吃大餐啊……”
作者有話要說: 嚴叔呢就是米東南婚禮上拍照片給開朗的那個叔叔。
米東南的蝸牛場有原型,以前我媽在那兒工作過,小時候有段時間作者吃蝸牛肉吃到怕,後來見了必勝客的法式焗蝸牛特別氣憤,尼瑪6只蝸牛收我28塊?這科學嗎!
發現這篇文要寫成電影文了……
失戀33天裡魏依然的原話是:“跟這樣的姑娘談戀愛省事兒,你明白麼,首先,我知道她們要什麼,她們目的特別明確,就寫在臉上,我不用前後左右的去瞎琢磨,我給了,她們就開心,相應的,我也能收穫一種滿足感,簡單直接,又利落又爽快。但如果,我跟黃小姐你談戀愛,就會很麻煩,我看不出來你想要什麼,比起一個LV的包,可能一個小盆栽更能打動你,但我不確定,不確定的事我就沒法兒去做,我得先花時間揣測你,觀察你,然後再出手打動你,可是這段時間裡,我能做的事兒太多了,意義也遠比談戀愛這件事兒大。”
作者拉拉雜雜說一堆,乃們都不說話!
☆、咱分手吧
王菲開始唱她那車禍現場般的《因為愛情》時,手機再次響起,老爹和奶奶一起狐疑地看我——之前的哪一通電話,我都沒起身避開。
“開朗,新年快樂。”
“師兄新年快樂。”
蘇湛的男中音一如既往,兼具滬上小開的優柔和京城小夥的慵懶,背景音亦和我家一樣,Eason在電視機裡綿綿地唱,因為愛情,不會輕易悲傷,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樣。
“有啥要我帶的。”
我將後背抵在陽臺的落地窗上輕聲回答,“沒有,可是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