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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剛進院子,就有人打趣道:“喲,孟冬瓜成親了就是不一樣,勤快得都知道砍柴了。”周圍的人也跟著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宣告顯帶著嘲笑的意味。
“我看啊,他不止勤快了,而且還膽大包天了,竟然敢砍樹回來當柴燒。娶了豬妖當媳婦兒,就是不一樣啊。”
“孟族長,可不能因為孟冬瓜是您家侄子,就輕易放過此事啊?”
“是啊,是啊,大家可都是孟家村的人呢。”
圍觀的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荷花對這些人的議論充耳不聞,孟冬瓜似乎也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景。放下背上的東西,荷兒才對著娘和大伯說道:“娘,大伯,大家圍在我們家這裡,是有什麼事嗎?”
程氏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孟吉安皺著眉頭說道:“老三家的,咱們村子是不允許隨便砍樹木的,你娘也告訴過你,你怎麼還帶著老三去砍樹呢?”
孟族長首先還是維護自家侄子,明顯是想把事情推到荷花身上。
原來如此,上午才砍回來的柴就被村裡人知道了,看來這村裡的監督機制還挺不錯的。
荷花正要解釋,孟冬瓜卻搶先開口道:“大伯,我們沒有砍樹,我們只是砍了一些樹枝而已,不會影響樹的生長。而且樹枝一砍,樹還能長得更高更直,就像種莊稼的地邊上不能有大樹擋蔭一樣,樹枝砍少了些,樹葉就不會那麼密,太陽光能透下來,下面的小樹也能照到陽光,這樣它們還能長得更好呢。”
聽孟冬瓜如此言語,白荷花頓感尷尬,此事何須他特意解釋,他不知也就罷了,難道這些世代務農之人也不知曉?
“不管是樹還是樹枝,反正你孟冬瓜就是動樹了。”
說話的是一個滿臉、脖子長滿癩子的人。荷花看了一眼頓覺渾身不適,而那人顯然是在煽風點火。
“你聽誰說的這些?”孟族長顯然有自己的判斷,並未被其影響。
“以前學堂的時候,看過一些關於農業種植的書籍,書上就是這般寫的。”孟冬瓜說得一本正經,站姿也一改往日的歪七扭八。
白荷花這才意識到是自己想錯了,這裡的人確實不知道砍掉一些樹枝有利於樹的生長。這可真是一個古怪的世界,也許是知識傳播不夠廣泛,讀書人讀書只為求取功名,務農之人又不識字,自然無法將自己的經驗著之於書。
幸好有孟冬瓜這一攪和,將話題引到了書本上,也幸好是由他來說,否則自己解釋半天,恐怕也抓不住重點。
“你們砍的真是樹枝?”看來大伯已是信了,他信的或許不是孟冬瓜,而是書,古人對讀書十分看重,不是有“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說法。
“沒錯,大伯,您大可親自去瞧瞧,那些可都是樹枝,是我親自爬上樹砍下來的。大伯若是不信,我這就帶您去看看那些樹,也能看出來的。”
孟吉安又仔細看了看砍回來的柴,然後讓幾個年長的人也湊過來看了看,雖然有的樹枝比手臂還粗上許多,但樹杆和樹枝還是可以清晰分辨的。
孟吉安見幾位年長的村民都沒有提出異議,便說道:“罷了,既是樹枝就無妨。”說完就朝院子外走去。
程氏如釋重負。
村裡圍觀的人有人發問:“孟族長,那我們是不是也能去砍樹枝了?”
“既然書上都這麼講了,自然是可以的,不過不能把一棵樹砍得太光禿,稍微砍幾枝就好,還要注意安全,爬樹不過關的就別去了,萬一摔著誰負責?”孟里正掃視了一眼圍觀的人,才又繼續邁步向前。
這下再沒有人提出異議了,畢竟是靠本事吃飯,爬樹雖然看著簡單,但也不是誰都學得會的,有的人會爬樹卻也爬不好,更別說爬上去砍柴了,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