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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非此意,我只是怕她們……”
“本公子何曾說過今日之事是為了你?”不等宋嫻說完,李容褀便打算了她的話。
他這一句說的,卻是叫宋嫻啞口無言了。
是啊,他確實不曾說過今日之事是因為她,一切都只是她的臆斷,倒像是她在自作多情了。
宋嫻立在那裡正好不尷尬,卻聽見李容褀又道:“再說了,便是你攀附了我又如何?倒叫你委屈了不成?”
對於李容褀這不以為然的態度,宋嫻心下很是不滿。
雖說這身子不是她的,可她到底用了這麼久,也算結了緣,如今落得這番境地,她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宋嫻於是義正言辭的對李容褀道:“阿寧雖只是個丫頭,可到底也是個正經人家的姑娘,別的倒無所謂,但臉面清白卻是最重要的,如今那些人誤會阿寧和殿下……今後到了該出閣的時候,便是要許人家只怕也沒人敢要了。”
宋嫻原是為這個無辜的丫頭憂心,唯恐哪日這身子若是還給了她,卻叫她發現莫名就至於此,豈不是她的罪過。
可這話聽在李容褀耳中,卻成了她在為自己未來的姻緣擔憂,一時間面色就陰沉下來,又以透著怨毒的語調道:“攀附本公子,倒成了玷汙你的清白?”
說著他凝住她的雙眸,眸子裡亦滿載幽怨:“你不願攀附於我,難不成是指望著攀附別人?”
這話卻叫宋嫻如何說起?
她內心已抓狂,卻不得不耐著性子對他道:“這樁事的重點不是在攀附誰上,而是在於攀附本身,簡而言之就是,阿寧只想安分守己的做事,不想攀附於他人。”
這下可算說明白了吧,宋嫻說完輕吁了一口氣,又有些忐忑的看向李容褀。
他的臉色總算是緩和了些許,然而下一刻卻又蹙著眉對宋嫻道:“即便是如此,還有一事你難不成忘了?”
宋嫻詫然,懷著隱約的不詳之感聽他繼續道:“似你這般簽了死契的丫頭,即便要出去配人,也要主子同意了才可,至於配的什麼人,也全憑主子做主。”
她的賣身契竟然是死契!
宋嫻此刻的心情如遭雷擊,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別的丫頭會認為她到李容褀的屋裡伺候是為了攀附甚至勾引李容褀。
簽了死契的丫頭和別的丫頭不一樣,別的丫頭只在這裡服侍,等到契約滿了,家裡來人贖了回去便可回家自行婚配,但死契的丫頭就像是賣進這府裡的物什一樣,除非主子開恩,否則再不是自由之身,最後的下場往往是被主子就近配給府上的男僕。
如此看來,若是能夠掙得成為李容褀的通房丫頭,到真是她眼下這身份最好的歸宿。
見宋嫻一臉怔然的立在那裡,李容褀卻反而似心情愉悅了不少,眸中的幽怨也逐漸散去。
此時有丫頭怯怯的端著藥碗從屋外進來,原是到了李容褀用藥的時辰。
那丫頭見宋嫻已在屋子,儼然就似舒了一口氣,覺得侍藥的事與她無關一般。
加之她進來後,李容褀又不經意的說了一句:“擱這兒吧。”
丫頭便更是如臨大赦,斂目垂首的繞道宋嫻身前,將湯藥置於他們兩人中間的矮機上就急忙退了下去。
此時宋嫻仍沉浸在方才李容褀的話中,心裡很是一番翻江倒海,眼下才尋思得一句能回他的,便立刻反駁道:“便是如此,阿寧也是外院的丫頭,也勞不著殿下為將來的去處費心。”
怎知李容褀卻只是將目光落到那碗湯藥上,心不在焉的應道:“嗯。”
見他只是如此反應,宋嫻還欲再辯解兩句,卻見他端起了矮機上的藥碗,卻是徑直遞到她的跟前,接著無比自然道:“你替我嚐嚐。”
宋嫻不禁一愣,卻還是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