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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毛嘆了口氣,說到&ldo;如果說你們村子裡開會,你是願意家裡派一個人做代表呢,還是全家都去呢?&rdo;
&ldo;能夠代表了的事情,當然是有代表去最好了。&rdo;
我想都沒有想,直接就回答,黃毛聽我說完,說到&ldo;還是啊,既然你能夠這麼想,那你就不排除他也會這麼想嗎,再說了,他現在被壓著腿,不管是處於人道還是其他,我們都應該出手幫忙,要不然,我門豈不是跟他們成為了一種貨色?&rdo;
聽黃毛說完,我也感覺到確實是這麼個道理,我說到&ldo;算了,既然你這麼想,那就這麼幹,但是,有一點你要答應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對待這個人,一定要防著些,我的右眼一直在跳,恐怕會有不詳的事情發生。&rdo;
黃毛點了點頭,我們回到了那人的旁邊,他已經因為失血過多有些甚至不清楚了,看著我非喊我二姨夫,我真不是他二姨夫,嗨,這啥時候又出來了一個二姨夫呢。
別說,那根柱子雖然已經被火給燒了一個七八成,但是,還是非常的有重量,我跟黃毛兩個人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給脫了出來,但是,沈韻雪依舊一臉憐憫的看著那個人,這也讓你心裡感受了不少,最起碼可以確定的是,這個人肯定不是弒月教的人,否則,沈韻雪沒有不認識的理由。
給他上了藥,止血,他也總算是沒有了什麼大聲的哀嚎,只不過就是有些低聲的沉吟罷了,也是,誰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夠一句話不說呢。
我們就坐在他的旁邊等著他,只有他醒過來,我們才能夠明白,這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個時候村子裡的火漸漸的淡了下來,甚至滅了,天也已經慢慢的黑了下來,我跟沈韻雪在哪裡照看著那個人,黃毛去附近的樹林裡面摘了點蘑菇,村子裡雖說著火了,但是村頭的井還在繼續使用,我們就熬了一點蘑菇湯,喝了一點,渾身感覺到一種從來沒有的舒適感,大概是這幾天太累了,加上一整天沒有吃東西的緣故吧。
到了夜幕降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那人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白天睡覺,晚上睜眼,這人八成有問題,他醒了過來,看到時我們幾個,直接在地上混到了一旁,指著我們,有著恐懼的說到&ldo;鬼,你們是鬼,你們是兇手!&rdo;
聽他說完這句話,我愣住了,難道說他之前說的話沒錯,他就是這個村子裡面的人?不是在騙我門,難道說,真的是我多想了?
廢了好大的功夫,我們才把事情給說清楚了,原來,這個人確實是這個村裡的人,這村裡生活在大山之中,根本就沒有集市一說,他們村子慢慢的就形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定,沒和人家沒五天都會派出一個代表去城裡的集市裡面去趕集。那天正好是他去城裡,所以陰差陽錯的錯過了。
這件事情發生在今天早上,天還沒有亮,雞也只是叫了一遍而已,村裡忽然來了兩個年輕人前來投宿,這荒郊野嶺的,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有人來投宿也是正常,村子裡的人也都是好客之人,也就沒有生疑。
來的人是一男一女,男的喜歡喝酒,村長給他準備的是村裡二十多年的美酒,喝夠了之後,說出了事情,原來他就是在村子不遠處山頭上的學生,因為哪裡實在是沒有吃的東西了,所以才來這裡蹭一頓飯吃。
村長這麼大的年紀了,什麼沒有見過,對於這種事情,也不過是一笑而過,並且村長很那人說,之後要是沒有飯吃了之類的,就來心裡吃飯,沒有問題。
事情就發生在當天晚上的半夜。
那一晚上,月亮挺圓的,不過不是十五,只是十四的晚上罷了,村長給他們兩個找了村東頭的一間房子剛他們住一晚再走,天已經黑了,兩人也就沒有打算走,就住了下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