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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的脖子上沒有這個鈴鐺,看著它很不喜歡的樣子,也就抬手想著幫它摘下來。
就在摘下來的一瞬間,江硯的目光掃過鈴鐺的時候一頓:
“鈴鐺裡面好像有東西。”
沈易立刻低頭,翻過手裡的鈴鐺細看,果然,黃銅色鈴鐺內除了一個小滾珠之外,確實好像有個東西,他瞬間想到了齊慎。
真相(一)
江硯看著沈易從鈴鐺中取出來的東西出聲:
“應該是個微型儲存盤。”
陽光是齊慎最後託他照顧的,這裡面的東西一定是齊慎要給他看的,沈易立刻找來了電腦。
儲存盤沒有密碼,開啟之後裡面有一段影片檔案,沈易立刻點開。
影片的畫面看起來就是齊慎家的客廳,坐在沙發裡的人一身咖色休閒褲配米白色的衛衣,懷裡抱的那隻橘色的貓兒,男人清貴卓然,嘴角帶著兩分每次見面的時候都似揶揄的笑意:
“師弟,當你看到這個影片的時候,或許我已經人在國外,或許我已經死了。”
地上的陽光看到影片中的人立刻竄了上來,毛茸茸的腦袋衝過去就要貼貼,被沈易摟到了懷裡,齊慎淡笑著看著鏡頭:
“你現在對我一定有很多的疑問,看在你叫了我這麼多年的師兄的份上,給你講個故事吧,一個關於一箇中學生被欺負的故事。”
故事中的男主人公是個學習很好的高中生,他立志學醫,卻在這個時候人生和他開了一個玩笑,逼仄的廁所,骯髒醜陋的嘴臉,最讓人無法忍受的侮辱,一切切的一切鋪陳在了沈易的眼前,他拳頭緊握,眼底的火都要冒出來。
沙發上的人面容卻始終平靜,似乎那些過往的種種已經不足以對今天的他再造成什麼傷害了:
“我換專業到心理學有一部分是為了自醫,有一部分也是為了真的能為那些同樣掙扎在苦海里的人做點兒什麼,從前我一直都很相信善惡有報這句話,但是時間越長我越發現,這句話或許就是很多良善之人的心理慰藉罷了。”
齊慎唇邊的弧度微涼,眼底的神色都漸漸冰冷:
“惡人比善良的人更會拿捏和利用人性,牲口一樣的人卻能利用受害人權衡利弊下的容忍而逍遙法外,既然單純的法律無法給出所有人的公道,那麼就由我來做這個審判者。”
螢幕前面的沈易和江硯甚至都能感受到齊慎周身的寒意。
忽然齊慎的目光似乎是向一邊偏了一點兒,他的目光隔著螢幕落在了沈易身邊人的身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江警官應該就在你身邊吧,恕我直言,你們警方的反應速度可是沒有我想象中那麼快啊,白三的死你若是能想明白那麼案子應該就明瞭了,言盡於此,算是我對你這位師弟家屬的額外饋贈吧。”
白三的死?一句話讓江硯的目光微閃,電光火石間,從前沒有注意到的那條線似乎在江硯的腦海中清晰。
“師弟,照顧好我的貓,小罐頭要管夠,若是我沒死,願我們還有重見之日,再會。”
影片定格在了那個低頭吻住貓仔兒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