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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閉了一下眼睛,掩去了酸澀眼底的淚意,沈易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直視林城:
“蝰蛇應該用我來威脅齊慎交出了什麼東西,但是我猜那樣東西一定是有問題的,因為沒過多久齊慎就被蝰蛇的人帶了出去。”
林城也有些唏噓:
“然後呢?齊慎被帶走了?你就是根據他的提醒來自救的?”
“沒錯,沒過兩分鐘齊慎果然被帶走了,他走之後我就默默在心裡數秒,大概是他走後兩分鐘左右,暗室的燈亮了起來,我才看清周圍的環境,牆壁上都是各式各樣的刑具,那是一間刑房。”
江硯的心都被提了起來,縱使沈易現在已經安然無恙地出來了,但是聽著他說之前的遭遇他的心臟就像是被揪緊一樣懸在空中。
沈易雙手握住了桌子上已經有些涼掉的水杯,他閉了一下眼睛,深呼吸了兩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看向了審訊室中那個攝像頭,他的目光隔空和盯著螢幕的江硯對視,眼神中有些因為他要說出的話,江硯早晚都會知道:
“這個時候喇叭中再次響起了蝰蛇的聲音,他告訴我,二十多年前,江硯的父親江重警官就死在這間刑房。”
他的話音落下,江硯的瞳孔巨震,恨意幾乎燎原,蝰蛇,他只想親手崩了他。
整個監控室中的警察都變了臉色,叫罵聲再也忍不住:
“我艹他邪奶奶。”
哪怕是從未見過江重,剛從警沒有幾年的小警察,都聽得拳頭硬了,緝毒口的幾個人嘴裡雜碎不斷,一個殺了緝毒警的毒販苟且偷生了這麼多年,現在竟然還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劫持了人,甚至這個人還是江硯喜歡的人,這簡直就是將他們的臉面按在了地上反覆的踩。
沈易被審
隔壁的審訊室中,蝰蛇的狀態很差,沈易用刑幾乎去掉了他半條命,身上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疼的,他穿著橘黃色的馬甲,臉上的陰霾,眼底的陰翳顯得整個人老了十幾歲,他知道,落在警方手裡他只有一個下場,所以他對審訊幾乎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反而極力攀咬沈易。
“我是犯罪了不假,但是法律上就算是死刑犯也有人權吧?沈易在船上對我施用私行,我要求做傷情鑑定,他是在報復我,他想殺了我。”
此刻的蝰蛇就像是被逼到窮巷中的野狗一樣,知道自己沒什麼活頭,也不想讓別人好過。
“沈易在刑房中對我用了電椅,打了鞭子,我是綁架了他,但是他這種行為應該不算是正當防衛吧?我要告他故意傷害。”
這條老毒蟲的臉都是扭曲的。
監控室中的警察恨不得衝進去給他一梭子。
“這畜生這個時候還攀咬別人。”
江硯臉上的恨意幾乎要凝成實質,他死死壓住心底那馬上要噴薄而出的極端情緒,看向了監控畫面中的沈易,他其實不懷疑蝰蛇所說的話,如果沈易在那時就知道他父親就是死在關押他的那個刑房,那麼按著他的脾氣,只要有機會,他一定會在那間刑房中報復蝰蛇。
警方辦案難免會帶有個人情緒,但是現在的審訊室都是連網的,自查自糾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蝰蛇這邊攀咬,沈易那邊就需要對此進行詢問,江硯的手心出了一層的冷汗。
林城的耳麥中聽到了蝰蛇審訊室那邊的審訊情況,他抬眼還是問了出來:
“蝰蛇指認你在刑房中對他有報復行為,你承認嗎?”
監控室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沈易的身上,分局中有一部分知道他和江硯的關係,但是也有一部分後來參與專案組的警察是第一次見到沈易,說實話沈易今天的表現讓在場很多的警察都為之側目。
被警方通緝多年的老毒蟲綁架,最後不僅沒有受制於人,反而不等警方趕到就能扭轉局面,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