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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溫度剛剛好,喬煙把自己悶在水裡,直到肺腔中的空氣被擠壓殆盡喉嚨幹疼才從水裡抬起頭。
她捏了捏眉心躺下去,大概是太累了慢慢合上眼皮。
渾渾噩噩的又開始做起夢來,夢見所有人都在滿臉驚恐的奔跑,她順著人流看過去人們跑去的地方是無底的黑洞,她想要返回卻被前赴後繼的人帶進了漩渦,腳底一空,她睜開眼,浴缸裡的水已經涼了。
玻璃門傳來幾聲敲門聲,喬煙應了一聲換好衣服開啟門。
湛易靠在門口牆上,寬鬆的睡衣遮不住他的好身材,流暢的線條順著服帖的面料展露無遺。
還沒等她再看下去,頭頂罩下一塊毛巾。他手指輕柔的幫她擦掉髮絲上滴下的水珠。
&ldo;湛易,你怨我嗎?&rdo;喬煙按住他的手,半張臉罩在毛巾下,卸了妝的巴掌小臉瑩白無瑕,沒有了大紅色的口紅這時候顯得毫無攻擊力,唇色偏白透著淡淡的粉,沾了水折出光澤。
湛易彎腰鑽進毛巾,一隻手掌託著她後腦勺,一隻手正在牆上,營造了一個曖昧的空間,讓她避無可避。
他的唇近在咫尺,刻意放輕的聲音透著說不出的脆弱,&ldo;怨。&rdo;
喬煙下意識抓著他衣角的手緩緩收緊,若是換了她,她也會怨的。
但是湊這麼近
她臉上浮現出可疑的紅暈,這月黑風高夜,孤男寡女
她總覺得今晚湛易像是換了另一個人,有點說不上來的怪,突然腦子一抽,&ldo;你有沒有個雙胞胎哥哥或弟弟?&rdo;
湛易輕呵一聲,很想撬開她腦袋看看裡邊塞了什麼。
他眸光淺淺熠動,唇角擦過臉頰湊在她白嫩小巧的耳垂間,低沉繾綣的聲音伴著熱氣鑽進耳朵,&ldo;所以要怎麼補償我?&rdo;
因著他的靠近,喬煙的唇落在他頸上,被他身上的味道包裹著呼吸都有些困難,這次沒有逃開,仰頭借著毛巾縫隙透進來微弱的光看他,她發現在他右耳耳垂下方竟然有一小顆淡色的痣,微微瞪大眼。
姑奶奶我一個不諳世事的純情少女都被你拐回家了還問怎麼補償?!
湛易沒有得到回應用牙齒輕輕咬了咬,馨香的身體帶著洗完澡後特有的柔軟,感覺到她身體顫抖單手握住她細軟的腰,在頸間深深吸了口氣,喬煙沒有看到他眸中湧動的濕意,&ldo;這次再丟了可就找不回來了。&rdo;
&ldo;嗯。&rdo;喬煙唇角動了動,沒再說什麼。
心想,上天待她不薄。
&ldo;休息吧。&rdo;湛易手指捏了捏她泛紅的耳垂,真是個容易害羞的小丫頭。
他還要去好好查一查喬黎是怎麼混帳的逼死自己妻子視自己女兒如仇人的!
湛易眸中閃過一抹冷冽,傷害喬喬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喬煙推開他靠牆站著,盯著自己腳尖,&ldo;今晚你睡樓下。&rdo;
&ldo;小丫頭。&rdo;湛易摸到她的頭髮還有些濕,拉過吹風機幫她吹乾,催促她上床休息,見她眼巴巴看著自己拆了顆糖放到她嘴裡。
喬煙含混不清的嘟囔了一聲,&ldo;我二十三歲了!&rdo;
她上學早又連續跳級,到大三的時候才十八週歲整,湛易大她五歲又是本碩連讀,她大三的時候正是他本科最後一年。
也是在十八週歲之後她才發現湛易的本性,明明看起來是個禁慾淡漠的男人,薄唇一抿,眼睛一戴就是遠在天端不可褻瀆的神祗,只有她知道他摘下眼鏡後抱著她的腰在耳邊念她名字時不再壓抑的佔有慾。
他常常抱著她在耳邊低聲宣示主權,喬喬,你永遠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