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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已經不會在乎對手叫什麼外號,人氣有多高,無論他是什麼樣的人,只要上場遇上我,我都會打得他趴下,絕對不會手軟,如果我不把他打趴下,那麼趴下的那個肯定是我。不過良哥跟我說飛燕的資料時,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卻又不好說。我沒有多想,只想著晚上的拳賽,想好好地打贏今晚這一場拳賽。
十一點正,裁判走到場中,高聲叫喊,讓餓狼和飛燕上場準備。我剛想走上場,看見一個年紀跟韓美差不多的年輕女人走上場,覺得有點奇怪了,轉頭問良哥是怎麼回事?
良哥還沒說話,我就聽到杜一平驚叫“師妹”。我又問杜一平,說一平,你認識這個女人?杜一平說她是我師妹,名叫林燕燕,前兩年就聽說她結婚了,難道飛燕就是她?我問良哥,你怎麼之前沒有跟我說飛燕是個女的?良哥尷尬地說我也想告訴你的,可又怕你知道後不想跟女人打。我著急了,連忙問那現在怎麼辦?我跟女人打,我不知道怎麼打啊?更何況飛燕是一平的師妹。杜一平也著急了,拉著我的手臂說張凡,你不能跟我師妹打,她不會是你的對手。良哥說沒有辦法,我也是到現場才知道你的對手是飛燕,再說來到這裡打拳,一定要服從安排,不得有任何異議,所以就沒有告訴你。杜一平急了,說張凡,你不能上去。韓美也說小凡,她是一個女人,你打得下手嗎?這一場就別打了吧?
此時此刻,別說是杜一平和韓美不想我上場,我自己本身都不想上去,可是我知道這裡的規矩,這裡是**,什麼都有**的規矩,根本不容別人違反規矩。這跟官方或民間組織的擂臺賽不一樣,那些擂臺賽,你棄權了,也只是輸了一場比賽,可在黑市,棄權往往就等於棄命。所有黑市裡的拳手,只要你的名字在赤虎幫安排名單裡,無論你發燒感冒,還是家裡出殯,你都要按時出場,否則不用其他幫派出動,赤虎幫首先就會要你的命,除非你真的有能力與整個**作對。兩難之中,我只能擇其輕者。
裁判已經喊了兩次餓狼的名字,現場所有的觀眾都等得不耐煩了,如果裁判兩喊一次我的外號,我就得開始被整個**追殺的生活了。我拍拍杜一平的肩膀,想要走上場,杜一平拉著我的手不放,從他的眼神裡,我看得出他在懇求我,我輕輕對他說一平,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的。然後掰開他的手,走上場。周圍的觀眾看到我終於上場,響起了一陣陣歡呼聲。他們有這種血腥暴力的拳賽看,當然開心了,可我的心裡一時之間真的不如何是好,若果飛燕是個男的,我根本就不用有這種矛盾,現在只好見步行步了。
杜一平見我還是走上場,心裡很擔心他師妹,其實他也明白我不得不上場。杜一平對著飛燕大喊一聲“師妹”,飛燕聽著有人喊她師妹,而且聲音也很熟悉,她尋聲望去,終於看見杜一平,她也喊了一句“師兄”,然後就淚流滿面。
那是見到師兄喜極而泣嗎?不是,此時,我站在離飛燕只有十五步遠,看得最清楚,那是一種悲慘、淒涼的眼淚,還隱藏著一種根本無力支撐卻不得不苦苦支撐的神情,我敢保證,無論是誰看到她這種表情,絕對無一例外被她這種悲涼所感染。我心想難道是赤虎幫逼她幫赤虎幫打拳的?
裁判這時宣佈拳賽開始,飛燕堅毅地擦乾眼淚,轉回頭看著我,眼裡充滿決絕,她的眼睛裡很明顯地表示出無論明天發生什麼事,她都要贏這場拳賽。
飛燕一掌直接劈向我的脖子,我連忙斜步側身躲開,飛燕見一招未能得手,右腳接著向我腦袋踢出。我用手擋開,並沒有還手,小聲對飛燕說這個擂臺不是你應該來的。飛燕沒有說話,繼續進攻,一招緊接著一招,我左擋右閃。我之所以不還手,一是飛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