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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人，任何一家公司可以這麼做。
興許蘋果公司和高通這些公司也可以使用ar的架構授權，但是他們和我們是不同序列的指令集，這點有據可查。而全世界可以在ar公司裡取得這樣許可權的公司，也是鳳毛麟角。所以你要告訴我，陳越教授憑藉自己的『誠意』『熱血』，打動了ar公司，然後讓ar公司大發慈悲的給予了他們除了股東大公司合夥人之外，絕不會輕易授予的最高階別授權！？」
一石激起千層浪！
全場在這個轟炸中尚待響應之時，程燃比了個手勢，下方天行社人員立即切換了下一組幻燈片。
那是一份文書。
致命文書。
陳越在ar公司所得到的授權檔案。
「這就是你們口中陳越教授所得到的授權！這份授權書上顯示，這份來自ar公司的授權只是一個——大學……計劃授權。」
「也就是說你們的授權只能用於大學的基礎性教學，甚至不能涉及民用商用的領域！只能是對於晶片的知識普及，結構分析講解，你們甚至沒有用這套指令集去流片的權利！」
每一句話，都像是刀子，殺入心懷鬼胎心存僥倖者的胸膛。
哄！現在人們所考量的，恐怕除了程燃為什麼會有ar公司最高階授權之外，還有為什麼還有陳越和ar公司所談的這份授權文字？這簡直就像是從檔案庫裡抽出來現拍了一張，然後今天放在了這個幻燈片下，放在了這些全國媒體，這個對外界公示的展臺面前。
這是公開的處刑！
張鑫俞，alpha團隊，國芯相關的人士，乃至於此時背後京城那邊的陳越和柳高面前，頭皮發麻的，不亞於遭遇了驚雷霹靂，全身都汗毛倒豎。
那張照片，分明沒那麼正式，分明是在檔案櫃的角落，用根本不算好的照相技術，拍了一張，就像是有個幽靈，像是鬼魂，把這個底翻出來，展示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程燃的聲音傳來，是對著剛才那個發言的人，此時對方臉上血色盡褪，再也無法保持之前的那種哂然隱晦的「興師問罪」。
「所以你告訴我……陳越用他根本沒有獲得的授權內容，做出了一個使用到了最高授權的晶片，然後我們抄了你們？」
調查席位上，姜越琴一直在記錄的筆劃下最後一個筆鋒。
她看向周圍調查組，調查組的那些專家，這次反倒極少有兩院院士，反而是業界公司的技術團隊代表，此時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十分耐人尋味，有的雙目熠熠看向程燃，還有的看向之前質問程燃的國芯那邊的人，有些尷尬而同情。
京城那間會議室，陳越霍然起身，站在此時清晰傳來會場那邊聲潮，還有負責給他匯報的人那頓止湮滅了聲音的電話機面前，發出了一聲巨大的叫罵。
柳高舉起椅子，砸在了旁邊價值不菲的巨大花瓶上，坍塌瓦解聲中，他神態如夜叉勃怒。
躁動還在擴大，還在繼續，還在以一種真相揭露後，極為荒誕的，令人空虛的，甚至感覺到這裡面所牽扯的黑洞恐懼後怕的能量，在擴大開來。
這是扒下了誰的褲子？
而現在被矇騙的怒火，又有誰能承受。程燃？漢武？有的人微微搖頭嘆息，精神固然可嘉，但知不知道這個天被捅破了，塌陷下來的是什麼。可能是整個信任體系的崩塌，可能是一地狼藉。
程燃有功，但未來會不會記錄其實他也有過？
在這樣轟然的喧雜聲中，程燃繼續。
「陳越的國芯，在三月的展示之中，重複播放了三首歌曲……但實際上那個時候，我們的漢武一號，尚沒有完成最後的研發，那麼為什麼陳越的晶片可以播放歌曲呢？他翻來覆去的播放這三首歌，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