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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你今天送我的新年禮物，雖然很糟糕，不過也算是你的一片心意，我會記住的。”
何遠聲掏出她送的那包大中華，點了根菸擺擺手道：“大恩不言謝，你先進去吧，我抽根菸。”
“行，抽菸有害健康，你以後記得多抽點。”趙南燭朝他笑了笑，轉身進了門。
何遠聲搖頭失笑，抽完煙又待了一會兒，才回到別墅。
客廳裡只有柳少元和周文程在坐著喝茶，二樓方向有悠揚的鋼琴聲傳來，想來其他人應該都在樓上。
和兩人打了聲招呼，他便徑直上了樓。
柳如芸和趙南燭坐在鋼琴前，四手聯彈著《土耳其進行曲》。
柳如芸已經很多年沒有練過琴了，因此在彈奏過程中出了不少差錯。
趙思芸和趙思語兩姐妹坐在一旁安靜的聽著，何青蓮像個小豆包似的縮著脖子坐在兩人中間，見到何遠聲上來，小臉上立馬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趙阿姨好。”何遠聲朝趙思芸打了聲招呼，抱起小丫頭親了一口，在她耳邊問道：“老妖婆今天有沒有欺負媽媽？”
何青蓮偷偷瞧了眼趙思語，捂住嘴小聲嘀咕道：“沒有欺負媽媽，不過欺負爸爸和二叔了。”
何遠聲注意到趙思語的眉頭皺了皺，冷笑道：“以後等你長大了，要記得幫爸爸和二叔報仇，在路上見到這老妖婆就拿板磚砸她。”
“我不敢……”何青蓮苦著臉答道。
“別怕，到時候把小妖姐姐叫上，讓她幫你撐腰。”何遠聲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
“嗯！”何青蓮重重的點了下頭，隨即又問道：“不過二叔，可不可以不要用板磚？那麼大的一塊，我可拿不起來。”
何遠聲點了點她的額頭，笑道：“二叔不是說了嘛，長大以後再收拾她，等到那時候就能拿起來，打的她哭爹喊娘，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挑事生非。”
……
趙思芸沒忍住笑出了聲，趙思語鐵青著臉扭頭冷冷的看向他，罵道：“沒教養的小畜生！”
何遠聲假裝沒聽見，抱著何青蓮來到她旁邊坐下，笑眯眯的問道：”青蓮，外婆和姨姥姥比起來誰更漂亮？”
何青蓮縮在他懷裡，小聲答道：“外婆漂亮。”
何遠聲點頭附和道：“二叔也覺得外婆更年輕更漂亮，比起某些老妖婆美了一萬倍。”
趙思語被戳中死穴，臉色差到了極點，氣得身子都有些微微顫抖起來。
趙思芸握住她的手，十分關切的問道：“思語，你身體不舒服嗎？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趙思語努力擠出一個僵硬的笑臉，保持著優雅的姿態答道：“沒事。”
“嗯，你年紀也不小了，都快五十歲的人了，身體不舒服的話記得早點上醫院，別拖著。”趙思芸提醒道。
趙思語臉上的笑容更加難看了幾分，點點頭應了一聲好就再未說話。
何遠聲當著她的面朝趙思芸豎了根大拇指。
兩人一個笑而不語，一個臉黑的如同鍋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