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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樸玉說:“王伯說了,義父讓樸玉幫師兄留在京城。”
王先河“呵呵”一笑說:“男兒多磨練磨練,就是靈動得很。是啊,你這條潛龍在淵也該一飛沖天了!”
樸玉問:“義父認為京城會失守嗎?”
王先河說:“京城不是沒有發生過皇帝棄城的事?那時候的京城城牆是多麼的穩固,也沒攔阻叛軍的攻入。何況,如今的京城城牆,多長時間沒有修修補補呢。如今的吐蕃大軍聯合十幾個小國的兵力,垂涎覬覦大棠國已久,已是磨刀霍霍的兇勇又善戰,短短月餘,不論從戰局還是細作,配合得如布一盤棋局,絲絲相扣,行動得那是一個漂亮!京城裡的一個元帥行軍司馬官銜,掌握著六支大軍的兵力保護著京城,實則與吐蕃大軍暗通款曲。我們還要自欺欺人,陪著京城百姓糊塗地等著吐蕃大軍,殺進京城嗎?”
樸玉問:“元帥行軍司馬會不會,挾天子以令諸侯呢?”
王先河說:“元帥行軍司馬應該是這個意思!”
樸玉說:“要讓聖上知道邊疆的事情!”
王先河點了點頭,望著俊雅的樸玉,心頭微微一笑問:“樸玉,白日與你說話的那位姑娘就是秦無衣吧。”
樸玉愣了愣後說:“是,是秦無衣秦姑娘。”
王先河說:“你義母常在我耳邊說,那家千金如何如何好的。等到這次戰局過後,是該讓你義母為你操操心了。”
樸玉忙說:“義父,樸玉年歲還小,過幾年也不遲的。”
王先河故意地問:“過幾年?要過幾年呢?”
樸玉說:“像師兄那般年歲。”
王先河“呵呵”一笑說:“也好,兒大不由爹孃,不知道秦姑娘可願意來府中坐坐呢?”
樸玉歡喜地說:“這個,樸玉問問她後,再回答義父。”
王先河點點頭說:“楊書正草擬計劃,你這幾日就在府裡待著吧,也可以帶著秦姑娘逛逛京城。”
樸玉說:“樸玉知道,謝義父。”
第二日一早,樸玉精心地梳洗穿著後,出了王府,前往蘭花菀茶肆見到了,早早就等在那兒的無衣。
無衣說:“我們回鶴鳴嗎?”
樸玉笑著搖搖頭。
無衣問:“不回鶴鳴呢。黑白怎麼辦?”
樸玉說:“已經留下了好幾日的吃食,若是不見我回去,黑白會來京城找我的。”
無衣歡喜地說:“黑白就是聰明,被你訓得如神犬,鼻子很厲害的。”
樸玉說:“黑白的品種好,自然要比其它的犬類聰明百倍。”
無衣猜想著說:“會不會人和犬一樣,聰明的人,品種好呢?”
樸玉笑了笑說:“不一樣的,人與動物是不一樣的。”
無衣笑著說:“是嗎?我聽過一句話:天地不仁,萬物皆為芻狗。人和狗難道不是同一個道理嗎?”
樸玉笑了起來說:“不同就是不同,並非一句兩句能解釋的。不過,在某種環境中,人與狗的命運是有相同似的。你說的那一句話還是有,一半對的道理。不說這個了,今日陪你逛玩逛玩京城,你想去哪兒玩呢?”
無衣歡喜起來說:“逛玩京城,好哇!這京城都逛玩得差不多了,也不知道去哪兒玩呢?我還是覺得‘鶴鳴’最美的。”
樸玉點點頭笑著說:“那是的。要不,見我義父義母可好呢?”
無衣愣了愣說:“見你義父義母,為什麼呀?”
樸玉笑了笑說:“我義父認識你爺爺呀。”
無衣驚然說:“你義父認識我爺爺,為什麼不早說呢?哦!我的玉佩就是你義父認得的。我還以為你義父從哪位官老爺,得知我爺爺的身世呢。不過,今日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