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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崇湛剛想說「不必了」,結果夏和易抬手攔住他,「五爺是好心來探望我,我總該見一面,省得人家認為我失了禮數。」
然後她在死一般的寂靜中摸了摸手背豎起的汗毛,討好道:「您放心,我當然是先全心全意地聽您說,等您走了,我再見五爺。」
結果迎來了一片更深的死寂,突如其來的寒冷,呼嘯的寒風彷彿自耳邊狂嘯吹過,冰稜子順著帳幔一寸一寸掛起來,就連蠟燭的光都被冰凍住了。
夏和易後知後覺武寧王生氣了,回憶了一下說到半拉的話題,試探地覷他的面色問:「您剛才說我給您當使喚丫頭,道理上過不去,所以照您的意思……」
趙崇湛刀鋒一樣涼薄的眼神,語氣驟降,「所以以後一個月給你發一吊錢。」
「一吊錢?!」夏和易猝不及防驚呼起來,這也太摳了吧!在她們夏家,連春翠秋紅一個月都有一兩呢!打發誰呢?這實在是太欺負人了,真當她是叫花子嗎?她氣呼呼地扭身躺下了,面朝白牆腦勺兒朝人,嘴裡嘟嘟囔囔的,「越有錢的人越摳門兒,我算是見識到了。」
趙崇湛比她更氣,大手攥著肩頭把她從被窩裡提溜出來,面對面質問她:「一路上本王輸給你多少錢,你還要不要臉?」
夏和易短暫心虛了一瞬,只要避開眼神,她就不在乎,憤憤地朝天豎起兩根手指,「至少二兩!沒商量!」
趙崇湛久久盯著她,胸腔中起鋼火起得厲害,半晌錯牙憋出兩個字,「出息。」
所以使喚丫鬟的月錢就這麼各自搓火地定下了,趙崇湛氣得乾脆起身往外走,「就這麼辦罷,你見白經義,本王回去召見姚四。」
他把兩件事兒放到一起類比,夏和易就覺出不妥了,眼疾手快扯住袖子說別呀,「您別走,我也不見白五爺了,算扯平了,怎麼樣?」
趙崇湛冷冷往門口一瞥,「人家還守在門外眼巴巴等著你開門。」
夏和易諂笑著說好說好說,「我把燈一吹,屋子裡黑了,五爺就知道我睡下啦。」
這話說得似乎很惹人遐想,不過被她誆騙的次數太多,趙崇湛根本不為所動,擎等著她下半句拋一個上天下地的大雷,把旖旎的暗示全都打破。事先有了心理準備,到時候不至於氣得頭疼。
沒想到夏和易直接湊過身去,就勢吹熄了床頭的蠟燭。
燭光一款擺,眨眼間,屋子裡沉寂寂黑了下來。
-完-
第49章
◎浪◎
白經義眼睜睜看著屋裡的燈暗了下去。
他是個心思極不細膩的人,打小在練武場上被軍棍抽,大了就入了軍營,沒什麼和女人打交道的經驗,也是以這樣,上峰才放心讓他這般年輕的將領護送兩位如花似玉的姑娘。
所以他一開始對王爺深夜還在夏和易閨房裡並沒有太多感觸,只以為王爺是聽聞姑娘病了,來探望姑娘,以顯示體下的仁心。
可是現在,他們滅燈了!屋裡黑了!
白經義震悚極了,只見六河高深莫測地沖他笑了笑,往走廊盡頭的方向比了比手,「將軍請回罷,我們夏二姑娘想來是歇下了。」
屋裡燈火一晃,滅了,黑夜瞬間籠下來。
她俯過去吹滅了蠟燭,撐起胳膊起來。
趙崇湛提了聲調瞪她,「你在做什麼?」
他好像有點被驚到了。
要夏和易自己來說,她知道她在做什麼嗎?要說十分清楚,那自然不能算是太清楚的。
但要說她完全不知道,也不盡然。她畢竟承過幸侍過寢,儘管兩個人都敷衍至極,男女之間的章程,她還是大概齊知道一些。今夜的種種,先前是真的胸悶心堵不舒坦,可後來順勢把動靜鬧大,鬧到武寧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