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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一些班委競選的事,還沒說完門外就有老師過來通知她輪到他們班去搬書了。
於是很多男生自告奮勇地包攬了這項力氣活,不排除有些男生是想在女同學面前表現一番。
方玲去監工,教室裡沒人管了,大家便開始沒顧忌地攀談起來。
“許思麥,你知道你在咱班多少名嗎?”陳彥傑輕輕揪了下許思麥的高馬尾,奸詐地問道。
許思麥真的想很把陳彥傑的嘴巴捂住,校內的分班榜她沒看,剛才方玲唸的名單是按中考成績排的名,據方玲唸完她的名字沒多久就結束了點名來推測,許思麥撐死進不了前四十。
許思麥知道自己是吊車尾進的一中,但是排名也確實是殺人誅心。
該死的陳彥傑還非要再問,他肯定是方才沒及時跑出去幫忙搬書,太閒了。
“你想死就早說,沒話題就閉嘴,這麼高興的一天別逼我揍你。”許思麥死死瞪著他,軍訓曬得發黑的臉更黑了,手握成拳作勢要揍他。
陳彥傑撇撇嘴:“你看看你,糙不糙啊,能不能像我同桌一樣文靜溫柔點?”
許思麥如他所願,收了手,衝他同桌溫婉一笑:“你好,我叫許思麥,初中成效的。”
陳彥傑同桌舔舔嘴唇,靦腆道:“沒有,其實我很外向的,這不是還沒熟起來嘛。那個,我名字叫孫書恩。”
“我叫常鈺!”常鈺轉身嘿嘿一笑,又指著陳彥傑問許思麥:“你們兩個是初中同學嗎?”
許思麥露出一個很不幸很無奈的表情:“沒錯,但其實我們不熟。”
陳彥傑皮笑肉不笑,咬牙切齒:“是不熟呢,我初中太帥了比較受歡迎,她想跟我做朋友都排不上號。”
許思麥看了下陳彥傑,食指點點自己的太陽穴,對著孫書恩露出一個遺憾的表情:“沒救了,看看哪還有空位置趕緊跑吧。”
陳彥傑被她那悲天憫人的表情氣笑了,伸手狠拍她的胳膊:“說你胖還喘上了,這麼能演呢!”
許思麥被打得痛呼,於是趕緊把桌子往前推了推,然後屁股和板凳也急忙跟上,這才逃離魔爪。
常鈺和孫書恩看熱鬧直笑。
許思麥坐第二排,不過第一排只有一個男生,也就是她的前桌。
他只遠遠地看著門外來來往往的人經過,右手百無聊賴地轉著左手手腕上的手錶,也沒有同桌可以搭話。許思麥和常鈺若是隻顧著和陳彥傑孫書恩說話,那他可就真的孤家寡人一個了。
許思麥主動搭話:“都是軍訓,你怎麼這麼白?”
她是真的很疑惑。前幾天誇曹妍妍白,那只是跟她相比顯得很白,但是他前桌的面板更似於梔子花瓣的白,混在一堆“非洲人”裡當然是顯眼的存在。
前桌被突然搭話眉毛下意識地一挑,表情有點意外,但許思麥看他也不像是內向的人,這下看清正臉,只覺得他長得很正氣,是那種合適在警匪片裡演警察的長相。
他和善地解釋:“沒有,我嫌太累了,就讓我爸給我搞了一個什麼哮喘證明,就沒去軍訓。”
“那你也太爽了吧!”常鈺豔羨,又問,“那你叫什麼名字?”
“史德運。”
許思麥笑噴:“啥?”
聽起來真的很像一個人踩到狗屎得了運氣。
常鈺也笑得肩抖:“我叫常鈺,她叫許思麥。不過你的姓確實難起名字,和你的氣質有點相差太多。”
估計史徳運從小到大沒少被朋友在名字上做文章,心態早就放平了,他的笑容充滿無奈,趕緊轉移話題道:“我什麼氣質?”
常鈺認真點評:“自帶正義的貴氣感。”
說的沒錯,他面板很白,睫毛密長,金框眼鏡又配上一張保家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