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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多喜歡荔枝啊?
哦,她養的那隻差點把他拽倒的薩摩耶也叫荔枝。
林闖就靜靜地聽陳彥傑絮絮叨叨,想多聽一點有關她但他不知道的事情。
聽說她競選課代表的時候把班主任的臉氣成豬肝色;聽說她總是化學課上支支吾吾回答不出問題;聽說她又新結交了很多好朋友……
聽說她有喜歡的人了。
陳彥傑說那個人叫何煦,長得根本沒有他帥,說許思麥真是眼瞎。
但林闖認識何煦。
林闖曾經告訴許思麥,他被媽媽逼著學吉他,就是因為他媽媽看他一個表弟彈鋼琴看得心癢癢,而那個表弟就是何煦。
只不過沒想到,竟然會有緣至此。
林闖再沒耐心聽陳彥傑講話,找了個藉口便匆匆離去,回到家到處翻找以前的家庭合照,終於找到了帶有何煦的一張相片。
確實和陳彥傑說的一樣,根本沒他帥嘛,但是他寫數學題,卻心煩意亂,最簡單的一道函式求值也費了他好幾張草稿紙。
他心不在焉,內心不是個滋味。
後來文理分科,得知許思麥和何煦分班後不再是同班,他心情很好,那天還請了賀信維他們吃冰淇淋。
幾個人在寒風中凍得瑟瑟發抖,嘴裡的冰淇淋也冰得太陽穴突突地發疼,賀信維還罵他神經病,有病才在大冬天請人吃冰淇淋。
林闖大笑著反問他,你初中不就知道了我是從精神病院翻牆出來的嗎?
賀信維還是罵他神經病。
但是無所謂,他就是很高興。
十二月二十五日,雪。
林闖想買資料,卻莫名其妙來到了淮禮一中旁邊的書店,真是捨近求遠。
逛了半天才買了一套卷子,出門的時候,卻一眼看見不遠處的許思麥騎車重重摔到地上。
他急忙往她的方向跑去,但她卻自己爬了起來,但俯身扶車的時候卻突然蹲下不動了。
林闖停下腳步,大口喘著氣看著路對面的許思麥,他知道她在哭。
為什麼哭呢?
他不知道。
她一向很堅強,他知道這個時候她一定不想有任何認識的人看見她的脆弱。
於是他就陪著她整理好情緒,然後跟著她緩慢的步伐,遠遠地送她回家。
第二天就聽陳彥傑說她發了高燒,請假在醫院掛吊水,他們去探望她,但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哦,不對。
陳彥傑說她情緒不好是因為分班後的班級太壓抑,她難以融入。
林闖想,那讓何煦去開導開導她,可能會有些用吧。
很久沒聯絡,發資訊的時候林闖還有些尷尬。但還好,何煦一口氣就答應了下來,他說他和許思麥本來就是好朋友,應該做的,不存在幫不幫忙。
林闖把手機扔在桌子上,一頭悶在枕頭裡,又生氣又難過。
很快到了期末考試,老師說這次是淮禮一中和實驗中學的聯考。
那半個月,他幾乎不睡覺地熬夜複習,刷著兩個學校近兩年的各種周測和月考卷子,竭盡全力終於拿到了第一。
也不知道,她看見了沒有。
終於快放寒假了,不和許思麥做同學的日子,果然沒什麼意思。
但是他竟然從賀信維口中得知了她的訊息。
她要賀信維幫她找一個人,卻不說原因。賀信維比對全年級的成績單,眼睛都快看瞎了才終於確定那個人是高三七班的裴俊,不過他真是垃圾人一個。
林闖故意不幫忙,卻聽賀信維說沒辦法了,那個男的幾天沒來上學了,許思麥想堵他肯定是不可能了。
對此事表現得毫不關心的林闖,明明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