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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一來一回說著廢話,明明都蠢蠢欲動,卻誰都不先提見面,好像誰更能忍耐誰就厲害一些。
沒多久,林闖打來電話,許思麥秒接,他樂了,說:“是不是就擱這兒等我呢?”
許思麥鑽薄被裡盤腿坐著,腦袋頂出一個帳篷形狀,此時別提多得意:“守株待兔,沒學過嗎?嗯?”
林闖邊登樓梯邊說:“兔子急了會咬人的,到時候你別躲就成。”前半句單聽是正常的,加上後半句就一整個變味兒了。
房間外有由遠及近的腳步聲,許思麥下意識用手捂著手機聽筒,又小心又雀躍地用著氣聲說:“聽這意思,是給親了?”
林闖總覺得她還是那個不禁逗的,這會兒突然被她這麼一問,自己的臉倒是突然一熱,手去拉門沒拉動才想起來青柳巷跟家又不一樣,還得插鑰匙。
電話裡許思麥還在問他幹嘛不說話,他站在原地心想,真該換個指紋鎖了。
過了一會兒,許思麥聽見他開門的聲音,隨口問道:“到家了?是回你家還是回青柳巷了?”門外姥爺敲門喊她吃飯,許思麥揪掉頭頂的被子,“知道了,等一下!”姥爺聽見應聲後又跟走程式似地敲路暢去了。
“喂?怎麼一直不說話?”
林闖不緊不慢地喝了半杯水,喉結滾了好幾下,明明聽見了她要吃午飯,還是故意問:“在青柳巷,現在來嗎?”
潛臺詞就是,要吃飯還是要……嗯。
許思麥是口嗨完了就慫:“吃飽再去,我姥又叫我了,掛了。”
跟誰學的,撩一下,鬆一下的。
林闖將剩下那半杯水一飲而盡,許思麥剛掛了電話,陳彥傑又打了過來。
“幹嘛,有屁快放。”雖然是秒接,態度卻是截然不同。
陳彥傑覺得他莫名其妙:“火氣那麼大幹什麼?家裡沒開空調啊?剛不還喜滋滋炫耀要拿駕照了嗎?”
開空調了,還是熱,林闖受他啟發,又去把溫度按到最低。
“說你的。”
“我上星期不是跟你說吳世越會回來一趟嗎,昨天夜裡到的淮禮,今天晚上一起聚聚?”
林闖說:“你跟李西西去爬完山,不是說發誓三天不下床嗎,這不才第二天?”
“我的意志剛強似鐵,當我健身是去玩兒的?讓你跟我一起你還不樂意。”
“當時沒空。”
“現在閒了吧?還有兩三週就開學了,不倒騰點兒什麼了?不倒騰,閒得沒事就可以去玩玩,報我手機號,你現在辦卡不划算了。”
還挺貼心。
林闖聲音懶懶的:“不倒騰了,閒點兒時間專心談戀愛。”
陳彥傑罵了一句:“操。你真無時不刻在秀。”
林闖也不生氣,想坐沙發上歇歇,又覺得自己這一身在外頭落得都是灰,只能拖著步子回自己房間:“我秀什麼了?你不秀是我攔著不讓你秀了嗎?”去和女朋友爬山看日出,全程發的朋友圈都是石頭和樹,也沒誰了。
陳彥傑想想確實是,他倆在一起也快兩個月了,幹得最多的事就是在飯點發朋友圈曬著又吃了什麼勾人食慾的飯,但有那麼兩三次倆人故意前後腳發的不同視角,一次巧合大家也許以為是普通聚餐,後來也就不言自明瞭。
陳彥傑尷尬地笑:“我那是過了秀的時間了。”他倆剛談那會兒是高三,秀得快死得更快,而且當時那情況,也不適合。“所以晚上約麼?”
林闖從衣櫃撈了一件黑t和運動褲,一手掂著耳機到耳邊:“去他那個酒吧嗎?”
“對。”陳彥傑又緊著加了句,“喝不喝都無所謂,就是去體驗個氛圍。”
“我確實無所謂,就是許思麥吧,她可能對這個地兒,有些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