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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麥從手心裡挑揀了幾下,又嫌麻煩地說“算了算了都給你吧,裡面還有幾個奶糖,江雨帆喜歡吃。”然後悉數塞到她手裡。
“謝謝麥麥!”王若喬比了個‘oK’的手勢,便忙著去發別人的聽寫本了。只有楊成還憤恨地瞪著許思麥和陳彥傑,咬牙切齒地說,“好一個借花獻佛啊你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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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放學,其他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了,陳彥傑還直挺挺地坐在位置上,也不收拾東西,一副想不明白的表情,然後轉身問後面兩個同病相憐的朋友:“為什麼那名單上有我們三個人的名字,卻只有我一個被罰了兩個本子?”
“因為你不僅拿書掄了楊成四個腦瓜,還吃了一顆糖,那叫罪加一等,罪上加罪”,許思麥條理清晰地解釋。
“那你就因為往他背上拍了兩下,這就罰了一個本子?我操?”陳彥傑不可置信地指著楊成,“他什麼時候那麼金貴了?老子拍幾下都要花錢。”
“你說啥呢!說啥呢?!我咋就不能金貴啦?咋啦,是我不配您倆那一個本子啦?這叫啥?這就叫蒼天有眼哈哈哈哈哈哈哈,讓你倆打我,你看,這不就被老師安上了一個‘破壞班級秩序,影響他人課間休息,對同學造成實質性傷害’的罪名了嗎。”楊成撅起個小嘴叭叭叭地反駁,搖頭晃腦,七手八腳,關鍵是還有理有據。
“我看你還想捱打!”陳彥傑瞅準楊成的胳膊,作勢一拳。
“嘿喲!”楊成揹著書包靈敏地一個閃,精準地躲掉陳彥傑飛過來的拳頭,還嬉皮笑臉地聳了個肩。
下場就是陳彥傑一個竄步,就很輕鬆地拉住了他的書包帶子,只見他扭扭脖子,‘慈眉善目’地衝楊成笑:“哇塞,你今天真的是好狂,敢躲我了。”
楊成顫顫巍巍地想要往後縮,又確實力氣沒陳彥傑大,只能腆著臉笑,細聲細語地拖著調子說,“彥傑哥哥~使不得,使不得!人家也只是害怕嘛~”
陳彥傑被刺激得雞皮疙瘩掉一地,手連忙一鬆,好像蹭上了什麼髒東西似的連忙往自己身上擦了擦,以示嫌棄,然後又一個箭步“蹭”地又退回了自己位置上,“求你做個人,做個正常人。”
楊成立了立自己脖子上並不存在的衣領子,裝腔作勢道:“這就是楊氏生存法則!”
“沒關係,白天你那麼明目張膽地吃糖真被逮住了,這也是蒼天有眼,我心滿意足哈哈哈哈。”許思麥唰地拉上書包,歡天喜地地去找順路的王若喬回家了。
楊成咂舌:“真的都是一群狐朋狗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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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家,許思麥就把書包往椅子上一丟,趿拉著拖鞋,一頭扎進了廚房,在姥姥身後探頭探腦的。
“熬的粥,醋溜土豆絲,糖醋排骨。”姥姥把最後一勺排骨穩當地放進碟子裡,“你先把兩個菜端到桌子上,我好盛粥。”
“好嘞。”許思麥很熟練地接過菜碟,又一起連灶臺上的醋溜土豆絲一併端了出去,“路暢遛荔枝去了?”
“嗯,一會兒就應該回來了。”姥姥應道。
路暢是舅舅的兒子,荔枝是許思麥養的薩摩耶,因為不同校,路暢放學時間比較早,一般是路暢回家帶荔枝出去遛個彎。
“姥爺又不在家吃了呀?”許思麥又進廚房拿勺拿筷子,“我都沒看見他人影兒。”
“他整天除了出去和他們喝酒,還有第二件事兒嗎?”姥姥一邊端著兩碗粥往客廳走,一邊很嫌棄地抱怨道,“喝酒抽菸,不到九點多回不來,半夜又咳咳咳地吵人睡覺,說讓他戒他不聽,我看他早晚要倒在大街上,我一定不會管的。”
許思麥已經聽習慣類似的吐槽了,不過姥姥一般是刀子嘴豆腐心,姥爺回來後又會很貼心地照顧他。
正忙活著,玄關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