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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這尼瑪誰知道?我又不是孔乙己,特麼還要學茴香豆的茴字有幾種寫法。
「權財?」
老張歪著腦袋,小聲地問道。
長孫無忌的鬍子抖動了一下,然後深吸一口氣道:「你幸虧不是老夫子侄,不然老夫一定打死你。」
媽的,憑什麼總是要打死我,我特麼又沒傷天害理,說錯兩句話就要喊打喊殺,你們在玄武門幹的事兒也不見得多麼堂堂正正吧。
當然這話也就內心默默地吐槽,不敢說出來,憋屈啊。
「國之大事,在祀在戎。」
說完這句話之後,長孫無忌看著張德道,「你雖年少,卻有急智,是可造之材。你若願意的話,老夫可以收你為徒。」
「我有先生了。」
陸老在江南可是德高望重,我還指著他的身份去江南坑蒙拐騙搞遠洋貿易呢。跟你混能有幾個錢?
「老夫會和陸老說的,再說你在學士府,只學了彈琴,難道老夫不知道嗎?」
「彈琴不好嗎?琴棋書畫,君子四德。」
「君子四德是琴棋書畫?」
實在是沒忍住,長孫無忌從袖口抽出手,給了張德腦袋一巴掌。
「堂堂宰輔,焉能學市井無賴!」
老張矯健的步伐,當然輕鬆躲過老陰貨的偷襲,站開來後張德大聲反抗。
「不學無術之徒!」
長孫無忌怒不可遏,「你在學士府都學的什麼東西!長此以往,你焉能成大器!」
「我一向胸無大志,長安城路人皆知啊。」
「你還很驕傲?」
「那當然,我叔父已經是鄒國公,現在更是定襄都督府都督,我自己也已經是梁豐縣男。要說做官,那個勞什子校書郎做了一天就被罷官,有個甚意思?再說錢吧,長安城也就尉遲老……先生能跟我鬥富,我的人生已經沒有了追求。」
長孫無忌被他一番話氣的渾身發抖:「豎子!豎子——」
「長孫公,我就不明白了,幹嘛找上我?我只是想一個人愉快地玩耍。要不然等我想玩的時候,我都老啦。到時候我該多後悔?」
老張的狗屁理論氣的長孫無忌竟然有點喘不過氣,撫著心口就彎起了腰。張德見狀,頓時趕緊把他扶著坐在織機的凳子上,連忙給他撫背。
呼哧呼哧呼哧……
好半天才勻過來,長孫無忌瞪大了眼珠子盯著張德:「以你之才,稍作雕琢,假以時日,可為計相。」
「哎呀,長孫公,還是那句話,怎麼就盯著我呢?」
「你以為人人都可以白糖過手萬貫家財嗎?」
長孫無忌嘆了口氣,「宰輔難當,謀人心更要謀財。你其實說的也對,社稷之事,權財至關重要。在祀在戎,錢財開道啊。」
著啊,老子不還是說的對嗎?
「長孫公,白糖我只留了三成底,這個,長孫公是知道的吧?」
「你堂堂國公子侄,連這點眼力都沒有,難道想等著被五馬分屍嗎?」
保護費而已,要不要因為不給就五馬分屍這麼兇殘?
「白糖之利,實在是豐厚無比。原本計劃要兩年之後再謀吐谷渾,但平滅突厥之後,竟然還有餘力對付伏允,讓陛下和老夫,都是驚喜過望。」
那肯定的,財政良好幹啥都是爽快,砸錢都能砸死對手。
「然而李靖和侯君集西進,原本用度還是有些緊張的。可是寒冬之時,李靖過涼州明顯還有餘力,有人告李靖謀反,陛下雖然不信,但老夫還是命人明察暗訪。」
哈……陛下雖然不信……你特麼逗我?李董是什麼貨色老子還不知道?特麼明天有人說你長孫無忌要造反,照樣會調查你